第十六章*

理会虞淼淼的指令,继续用力耕耘。虞淼淼揪住了赵一棠的耳朵,赵一棠疼得飙泪,只能放慢了速度,就当自己是拉磨的老驴,慢慢磨着。半柱香的时间里,虞淼淼舒服地享受着温柔有力的按摩,直到最后才让赵一棠加快速度,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赵一棠也到了,虞淼淼却再次提醒她。

    不许射在里面。

    赵一棠欲哭无泪,只得抽出腺体,释放在了外面。

    就这样,赵一棠虽然翻了身,却变成了一个给虞淼淼按摩的工具。夜夜笙歌的日子于她而言属实是有些折磨了。无论怎么换姿势,做得怎么酣畅淋漓,到最后关头虞淼淼都要叫她出去,并且还是不允许赵一棠吻她。每次做完虞淼淼都会身心舒畅享受无比,赵一棠只觉得每次都无法尽兴,心中委屈。最过分的一次,是虞淼淼让赵一棠进入之后,叫赵一棠不准动,只能抱着自己睡觉。于是赵一棠的腺体涨挺着嵌入虞淼淼腿心之后,只能抱着怀里的美人一动不动。虞淼淼倒是睡的香,赵一棠在黑暗中干瞪眼。直到半夜迷糊之中,腺体自己软了掉了出去,赵一棠才沉沉入眠。

    这样当面首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赵一棠每天都在这样问自己。不管自己怎么听话,怎么向虞淼淼示好,她依旧没有获得虞淼淼内心的原谅。

    即便是青儿生日那天,帝后大宴群臣,两个人都喝得有些醉了,回到寝宫,两人坐在床上四目相对,一时情难自已,赵一棠闭上眼睛吻了过去。可还未碰到虞淼淼的唇,她便被狠狠推开,还被下了逐客令。

    这一次,赵一棠真的被伤到了。

    所有逆来顺受的赎罪都显得无比可笑,捧着一颗真心无怨无悔的苦苦等待也不过是徒劳罢了。

    皇长女生日的第二天,宫中传出了帝后不合的消息。赵一棠不仅不再去皇后寝宫,连青儿也不再去看,她甚至禁止宫人提及皇后的任何事。

    虞淼淼知道自己那一推深深地伤到了赵一棠,可她并没有主动去找赵一棠,更没想过跟赵一棠解释或是示好。

    两个人就这样僵住了。

    好事之人抓住机会在朝堂进言,劝赵一棠广纳妃子,充盈后宫,多一些子嗣江山才会更稳固。赵一棠命人将此人拖出去杖责四十。

    下朝后,四当家去找赵一棠,赵一棠却拉着四当家喝酒。四当家是来解决问题的,但对面的赵一棠并不愿意谈及此事,只知道一杯接一杯地往下灌。四当家伸手阻止,赵一棠却直接抢过酒壶一口闷了半瓶。

    我的心死了。

    我的心已经被她凌迟了。

    四叔,你该找她啊,不该找我。

    赵一棠的醉话让四当家知道这件事的症结在虞淼淼那里。他求见皇后说明来意,虞淼淼也只是神情受伤地摇摇头。

    又过了几日,皇后寝宫的管事嬷嬷来报,虞淼淼信期到了。

    这种小事你也要来禀告朕?太医院是做什么的!在没有条件进行结合的时候,喝药可以缓解信期的不适。赵一棠已经明令禁止任何人向她禀告皇后的消息。眼看着赵一棠已有怒气,嬷嬷赶紧解释。

    娘娘她信期已经两天了,一直忍着没告诉奴婢们,奴婢们都是中泽,也闻不到信味。今早见娘娘许久未起,觉得不对,上前查看竟发现娘娘在发烧。太医来看过之后说是信期引起的发烧,给开了药,但这药用了,烧没退信期的反应更大了。太医院首大人说娘娘忍了太久,汤药已经无效,只能靠天乾才能帮娘娘度过难关。

    赵一棠手上的奏折她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听完嬷嬷的话,她一把将奏折合上,带着人去了皇后寝宫。

    虞淼淼醒来后烧已退了大半,但头还晕着,身子也乏着。嬷嬷见她醒了,便命人拿了补药喂她,还告诉她陛下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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