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浑身上下只有一根特立独行的勾八还能颤动。小粮盘腿坐着,四处打量,然后下地去里侧的圆桌上提了一壶茶来。她能辨识出他惊慌的眼神,便安抚地点点壶身道:别害怕,是温的,不烫,只是想给你洗洗下面。开水消毒虽好,但香肠煮熟了,人也就没了。
小粮一边给他浇洗冠头和蛋蛋,一边继续问:公子的目的就是想娶我啊?
他呜呜咽咽地摇摇头。下身温热,连座椅都湿透了,茶水涟涟从阑干缝隙往楼下滴去。感觉就像小时候玩火尿炕了一样。
小粮拿他的衣摆擦了擦他冲洗过的勾八,锃光瓦亮,精神百倍。可惜鸡儿主人的精神头已经不如先前那么好。小粮见他连连否认,其状哀婉凄凉,便不忍撸之,只是把茶壶放下,别着一条腿坐着说话:这样吧,给我表演一个节目,我就放你走,好不好。
狼面男低喘,良久,声音嘶哑道:容我把几个从人叫进来,为郡主表演叠人塔只是要把裤子穿上望郡主准许
小粮沉稳地摇摇头:不行。我要看不穿裤子的表演。
良斐从檐上翻身跳入阑干内。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似乎踩到了一滩水,谁在椅子上喝茶嘴漏了?她冷笑:王子,如何不先去鸿胪寺登名,反而在这里这里
小粮撑着脸,见她来了,便站起身微笑拱手:良大人来了,叫小粮好等。
擅入中原强抢郡主的霸道王子殿下扣紧面具背过身,骑马久坐不会痛的饱满丰臀微微颤抖。
小粮身体后仰去看了一眼他下面,咋舌,转而对良斐说:他那个套在花瓶里,拿不出来了。
靠这一句话,以及桌面上凌乱散落的几支插花,良斐便以自己丰富的奇怪经验迅速组织了一下事情的原委。她挥开脑中的诡异画面,对小粮还礼道:没事的,小郡主。见小郡主安好,我等就放心了。请将此人及其随从交给斐,郡主随护卫下楼吧,二殿下已在外等着了。
没关系的,不就是从暴力外交事故变成了色情暴力外交事故吗,从业十余年收拾过无数鸡飞蛋打烂事摊子的我可以应付的。良斐看着狼羌王子因涨硬得被花瓶卡住无法射精而悲伤又羞辱的背影,开始思考如何写入档报告。
岂有此理。皇帝沉怒道,难道郡主身边连个能保护她的护卫都没有?
燕偈站在旁边委屈地捏着手。我倒是想保护她,但我根本追不上啊。
小粮坐在矮凳上擦泪:小粮虽有些轻功在身,无奈遇着强人,实在无力抵抗。若不是此次良大人来得及时,恐怕小粮早就,早就呜呜哀泣若梨花带雨,见者无不动容。皇帝大叹一声:小粮,这是朕疏忽了,你做了燕良两家之女,本是喜事,哪里知道突然招致这样的横祸。良卿,你代你弟弟想想,为今之计,该如何是好。
良斐出列。她向来回话快,此时却一副容臣想想的迟疑模样。后面站着的御史中丞封骧封大人也向来爱见良斐掉入两难的泥潭无法拔足。他作为出言必有人要倒霉的犀利言官,悠悠地插刀道:良大人手下私兵甚多,为何不拨出一些,给郡主做护卫?莫非良大人的人算不得朝廷的人?
良斐回头与他对视。封骧已经做好御书房对骂的准备,而良斐竟然感激地一礼:多谢封大人提醒!她转向皇帝:陛下,斐愿出一队精壮甲士做小郡主的专有侍卫,即日便去调籍入府,定能护郡主周全。
在场的大概只有燕偈一个人意识到良斐的用意:笨蛋下岗员工再利用是吧。他抬起头,同情地看看心口痛脸红涨的封骧:封大人,(又)栽了吧。
小粮双手捧心,双眼滢濛,对着良斐便拜:多谢良大人!
良斐口称不敢不敢,微臣本份,郡主快快请起。她低身去扶起她时,轻轻道:放心,都是我亲手挑选的洁净处子。
小粮微笑:不,有一个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