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的那丫头吉人天相。”
转口又道:“对了,我让桂珍煮了些姜汤,你和闫清一人喝一碗再睡。”
“嗯。”钟姚点头,见闫清已经闭着眼睡了,小声说,“没事,一会儿我喂她喝。”
闫清躺在床上起先并未睡沉,耳朵里还能断断续续的听见钟姚二人讲话。
他现在仍然很难受,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被无数细针穿透,每一处关节都被敲断重组,动一下便连着肉带着血,疼的蚀心。
他感觉自己身上道道寒气自内而外的散出,鼻翼间呼出的气息都毫无温度,他只能无力的裹紧被子,企图留住一丝温暖。
窗外的雨声无休无尽,他脑中昏沉,思绪渐渐被拉远,与一些破土而出的血色回忆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