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拍打皮肉的清脆声不绝于耳。
呜呼声亦不绝于耳。
红彤彤的巴掌印盖满双乳,在雪白的肌肤上晕染出鲜艳的色彩,左右更红些,上下的要淡些,恰似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可口又可人。
“唔!呜呜……”一颗桃尖被人咬住,无端啃噬,另一颗桃尖被人掐着,肆意拉扯。
“啊!哈啊,啊……”毫无前奏地被挺入、被贯穿,林初扭着腰,头在枕上歪来别去,喘叫不休,好像快死掉。
解开吊脚的裙缚,将人悬垂的腿放下,屈折成随心所欲的姿势,便以从各种角度进入。
“衣冠禽兽,披着人皮的山间豺狼,没吃过肉的恶鬼……”谢长庭细数人对他的各种评价,笑意愈盛,“原来本王在你心中,有这般多的形象,那现下,又是哪一个?”
林初在枪林箭雨般的进击中泣不成声,完全没法回答。
甬道和宫口都在有节律性地收缩着,谢长庭被夹得轻喟了声,又顶着人撞了两下,才抽身退出,就着人仿若窒息的空放迷离之情,欣赏人私处潮喷时独有的泉涌蜜流之景。
待人稍缓过神,便又继续挺腰直入,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坐实衣冠禽兽、山间豺狼与恶鬼之名。
身躯一颤一颤的,胸前的两个小山包也是一颤一颤的,颤动的节奏来源于下体间的活塞运动,时而剧烈,时而缓慢,时而让人如登极乐,时而要人溺于沼林深海,常常生死徘徊。
春景真言的药效发挥殆尽之时,林初也已被肏得淋漓尽致、神志不清了。
“食,食人花。”
“嗯,为什么是花?”
“因,因为,我,我是,花,花瓶。”
食人花趴在花瓶身上笑得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