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庭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闻言,林初抬头望了眼弯弯的月亮,就知道。
关上房门,林初隐约感到有一丝燥热。充满蝉鸣与蛙叫的夏夜,总是没来由地令人感到烦躁。
帏帐里,不知药效逐渐上头的林初,渐渐有些意乱情迷,情难自禁地想找人贴贴,安抚她躁动的身躯。
早有所料的谢长庭抵着汲汲趋近的林初的额头,缓缓将她推远,从容有礼,慢声快意,“今晚的小狐狸,什么肉都没得吃。”
林初听又似没听到,仍扒着手脚,对人纠缠不休,但始终被人拒之一臂远。纠缠无果,林初便转头去寻叠在一侧的那床衾被,拥着它,埋头嗅取其上人夜夜覆眠残留的沉香许许;夹着它,好似那处无人填满的空肠也有了慰藉。
然而,就连这点慰藉也不许人有,擒住人手脚,将其从衾被上剥离。
不许人蹭,也不许人自慰,动手不行,夹腿也不行,直要把人逼疯。
林初要疯了,真的要疯了,浑身上下都跟着了火似的,没有一处不是烫的。
经久不灭的欲望,不得舒解的火热,燃存的一点理智,让林初咬牙切齿,“谢长庭,你,是,真,的,狗。”
谢长庭浅浅应了声,不拘小节地抽下人腰间的绦带,束住人的一双手牢牢栓在床头,一片裙缚一只脚在床尾,一片裙吊一只脚于床顶。完了,侧卧看人为情欲挣扎无度,听人呼喊他姓名,或嗔或求,心愉满怀。
“谢长庭,你放开我……”
“谢长庭,你摸摸我,好不好?亲亲我,抱抱我,我很软的……”
“谢长庭,呜……”
直到林初连叫骂的力气都没了,天也亮了。
谢长庭扯落人衣襟上的系带,隔着件粉白肚兜在人小巧的乳头上拧了一下,似褒似奖,“骂人的功夫倒是长进不少,又是狗,又是长屌无用的混蛋,还有什么,让本王好好想想……”
是秋后算账。
饥渴了一夜但又不允许被触碰的身体,陡然间被人狠狠对待,竟有种可耻的舒畅感。
林初若啜若泣地嘤咛一声,像一颗被狂乱雨点打到的含羞草,试图蜷起敏感异常的娇躯淫体。
但蜷缩的范围有限,仅仅是缩了缩手,弹了弹脚,挪了挪屁股,就再无可动的空间了。
一圈大棕小棕浓妆淡抹的乳家军被人捏着连衣提起,林初不得不挺起上身跟上,背悬离床面,痛感在乳尖聚集,眼泪被逼出眼眶,“疼疼疼……”林初一连喊了数个疼。
“可不是么,总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心理变态。”谢长庭复述了遍林初昨晚说过的话,浅笑着将食指与拇指间捏着的乳尖肉拧了半圈,继续往上提了几分。
“啊!”林初仰头发出一声惨叫,眨着泪眸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脆乳被拉长到变形,“呜呜,呜呜……”甚至说不出话,只能吞着哀鸣在喉间呜呜咽咽。
被揪住的那头渐渐抬高到她需要仰视的地步,目光上移,艰难地挺胸抬背,看一眼,抬一点,看一眼,抬一点,背挺得愈发紧绷,也愈发颤抖……终于,人放开了手,她像只折了翅的大雁,啪嗒一声,落在泥泞的山丘间。
一只胸虐完到另一只胸,林初倒在床上呼吸颤颤,根本无力阻止。湿漉漉的眼中流露哀求之色,背抵着床无路可退,只得一个劲地摇头,望人垂怜。却不知,这般,只会越发激起他人的凌虐欲。
谢长庭迎着人无声的求饶,伸手弹了弹那还未受搓磨的另一只乳,道:“本王向来一视同仁,”拇指指腹搭着中指指甲,左弹一下,“这只有的,”右弹一下,“这只,也少不了。”怪叫人放心的公正模样。
乳波荡漾,峰摇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