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住了那会动的令人脸红心跳的秘密的四月的影子。
阳光下落,落下的是分分秒秒的浮光碎隙。
如同小兽舔毛,林初正用心地、细细地舔舐着人胯下那根前前后后把她干了个透、如今已经歇软下来的、不是好东西的东西,为人清理事后遗存的粘腻痕迹。
说实话,嘴里的东西还挺难以下咽的,若是单纯的精液倒也没什么,但掺上她的阴道分泌物和肠液什么的,各种湿的黏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她须得克服一下心理障碍,假装这没什么,才能面不改色地咽下去。
完了,林初没有立马起来,而是继续伏在人胯间,用脸颊轻轻地蹭那短时间内不会再硬起来的小家伙,动作亲昵,模样眷恋。
谢长庭摸了摸那颗垂在他腹下的脑袋,似满意,似褒奖,道:“离门最近的那方书架,底层靠右有一册子,你去叼来。”
林初捕捉到了一个关键字,叼,这意味着她要爬到书房,并且不是从正门进,而是得爬到里间,通过里间与书房相通的一个小门进。那是专门给她留的一个小拱门,高约两尺,其实跟狗洞也没差,顶多就是一个精致的狗洞。
有时候谢长庭恶趣味上来了,就会让她爬一爬。上一回爬还是几天前。爬进去和走进去的待遇是不一样的,爬进去就得趴人脚边,人走哪儿,她爬哪儿,跟个跟屁虫一样,走进去就自由得多,可以看书,可以睡觉。虽然人若是一时兴起,她都逃不了被玩弄的下场,但走进去起码有个人样,不用非得爬。
爬到小拱门前,门是开着的,而门只能从里面打开,说明这扇门早就为她开好了。哪回不是早就?转头想想,林初就不想了。
离门最近的,最底下的,靠右的,小册子,就是它了!
封面是三个字——花与瓶。
随机翻了一页打开,下一秒——啪地一声,书就被林初合上了。
次奥,好辣眼睛,她不会因此长针眼吧?
衔着书脊,林初爬回床边,把书放在床上,人手够得到的地方。
谢长庭没有拿起来看,仍是单手支头侧卧在床,只不过看向林初的眼中多了一丝玩味,“翻过了?”
林初迟缓地点了点头。就,很不想承认呢。
“一一试过,便允你出府。”
谢长庭说得轻松,但林初听了却瞪大了眼睛,被雷劈和吃屎的表情一同上演。
手,不由自主地拿起那本她只惊鸿一瞥过的书册,开始一页一页认真翻看,翻一页林初就抬头看谢长庭一眼。对不起,前面说错了,是她保守了,是她没见过世面,是她食古不化。
翻到底,林初觉得很不公平,凭什么高难度动作都是她的?
抬头迎上人理所当然的目光,林初就没话说了。凭什么?凭这里他说了算,而她这个倒霉蛋恰好不幸地落到了他的地盘上。
从头翻到尾,又从尾翻到头,林初放下书,收获了一脑子的黄色画面,看谢长庭的时候都多了一层有色滤镜,但她的内心很平和,眼神很平静,声线也很平稳。
“好。”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