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 花与瓶

鉴于曾经的不美好遭遇,林初犹豫着坦白道:“挺,还挺多,但不是当着人面唱的……”该怎么解释才能让人明白呢?

    “这么说吧,就是我对着一个海螺唱了一首歌,然后我把这个海螺放在海边的沙滩上,路过海边捡起这个海螺的人就可以听到海螺里的歌声,”说到这,林初又停了下来,抬眼偷偷瞄了下人,看人表情尚可,才缓了口气继续说,“然后,一天,嗯,会有不少人,额,一些人,经过这个海边,捡起这个海螺,就这样。也,也不一定会有人。”几乎是三顿一抬眼,说到最后,林初直接头也不抬了。

    随着从肩上传来的一股稳稳的向下的力道,林初慢慢仰卧在地,任人的脚踩在她的胸上。可以感觉到人没有用力,但不用力不代表着它没有分量。

    在有分量的不容忽视的压力下,林初勉力维持着正常频率的呼吸,反思为什么会是这个结果,到底是谢长庭的脑回路有问题,还是她的脑回路有问题?

    正常来说,不应该是被她感情饱满的歌喉所吸引,然后顺理成章地啪啪啪吗?再不然,也该夸夸她唱得不错,多唱几遍?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从前不问而今却想刨根问底一刨就把她刨倒在地的问题来呢?

    哦,可能是,人没听过这么“直抒胸臆”的歌。啧,真是没见过世面。算了,他们本来就有代沟,而且不是三岁一代的代,而是跨时代的代,要原谅一个古代人的保守。

    谢长庭抱着梨落从床上坐起来,低头俯视着此时正乖乖躺在他脚下的林初,隔着锦袜与几层衣物,仍能清晰地感受到人略不平稳的心跳,似紧张,或害怕,却又从容坦然。

    心脏的跳动渐趋平稳,他也从她眼中看到了一缕奇异的包容,就是不知道发生这个转变的过程中间又经历了什么。

    压在胸前的脚从旁向下,挪至腰际处停下,接着,感受到贴在腰侧的脚尖微微向上翘起,林初顺意翻了个身,趴在地上。

    被人当脚踏前踩胸后踩臀的,绝对是赤裸裸的侮辱,但这点不痛不痒的轻贱还并不足以激起她宝贵的自尊心与羞耻心。

    换句话说,林初的自尊心与羞耻心时有时无,一如此刻便是没有的。

    没有心的林初此时想的是,难道这波勾引加主动求欢就这样失败了吗?不,她觉得她还可以挽救一下。

    “我只当着王爷的面唱过,”林初贴着地,委屈巴巴地说,“今后,也只唱与王爷一人听。”言辞恳切地,是积极表态。

    “上来。”伴着身后压力消失而来的是上头表示放她一马的两个字。

    林初刚撑起上半身,正要起来,就被人一脚踩趴了回去,第二次亦然,林初忍不住转头,看谢长庭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让她上去又不让她起来?

    谢长庭踩着人尾椎骨,回望过去,“垂头耷尾,是本王踩得你不舒坦了?”

    林初不得不开始摇臀摆尾,强颜欢笑:“舒坦。”舒坦个锤子。

    好不容易爬上床,见人屈腿斜倚于床,揽猫拥卧在怀,林初反倒踯躅不前,想打退堂鼓了。靠,她居然要沦落到跟一只猫争宠了吗?但本着“来都来了”的心态,林初还是爬到人身侧安分地窝了下来。

    可能是撸猫撸上瘾了,又撸了小半个时辰,谢长庭才把困到打哈欠的小猫放到一旁的小桌上,然后才想起旁边还有只小狐狸似的,“研究明白了?”

    林初顺位继承了梨落的位置,贴着谢长庭的胸膛,用脑袋在人胸前蹭啊蹭的,含含糊糊地嗯了声以作回应。见人不恼,才继续大着胆子把脸往上贴,抱着人脖子胡乱啃了一通,中途还顺手把人搁在小案几上的手捉来按在自己的胸上,做足了求爱若渴的姿态。

    谢长庭不推拒也不顺从着进行下一步,端看人不着调的急色模样颇觉有趣,便故意取笑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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