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定要我遇见你如果不遇见你就不会有这些事,我会随便找个女孩子结婚,我妈会高兴的”
“季杭”
季杭眼神恍惚着,回答他,“抱歉”
“我不想听抱歉了”
“对不起”
“也不想听对不起”
“只能委屈你了。”
季杭后背的衣服被越扯越紧了,宁远哽咽的哭声怎么也压抑不住。
“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季杭”
“我是最不想看见你和别人结婚的那个人。”
“我也不想和别人结婚”
“那我们可以先结一次。”他突然捧起了宁远的脸,“法律规定,重婚的第二次结婚是不算数的,只有第一次算数。”
宁远泪眼蒙蒙看着他,吸了一下鼻子,
“真的?”
“真的。”他的眼神很认真。
宁远高兴了起来,用手背快速的抹着眼睛,大大的吸着鼻子。又笑着看向季杭,笑得傻傻的,眼角仍是红红的,
“那我们先结婚吧,季杭,之后的都不算数了。”
“嗯,都不算数了。”他也红着眼眶,微微的笑着。
那是一场没有亲朋好友参与的婚礼,只有他们两个,穿着季杭父母以前留下的婚纱与西服,喝得烂醉,把季杭家里所有的酒都翻了出来,甚至还有一瓶十几年前的茅台。他们四处挥洒着那些酒液,在深夜昏黄灯光下的房间里嬉笑打闹,疯疯跑跑。他们一会儿绕着桌子转来转去,一会儿把门开了又关跑进跑出,一会儿又从桌子底下钻过去,身体笨拙的带倒了整个桌子,但他和季杭没有任何人去介意。宁远依旧欢快的笑着要季杭继续来抓自己,又抱着婚纱裙摆飞快的跑远了。季杭从背后拉正脖子上的领带,甩掉并不合身的西装外套,就继续加入了这场追逐游戏。
宁远最终还是被季杭抓到了。并不是季杭跑得比他快,而是宁远自己一头撞到了墙上。季杭一把冲过去压住他,带着浓烈的酒气抱了他满怀,凶横的把他翻过身,捧上他的脸颊就满是侵占意味的胡乱的亲了上去。混杂着白酒与红酒气息的味道在两人的口腔里肆意蔓延,缠绵交融,愈发的浓厚。宁远摸索着墙壁,‘啪’的一声拍掉了灯光开关,便也像是被按下另一个开关似的,热烈的投入了进来。他抱住季杭的后背不断抚摸着,季杭也自然而然的去爱抚他,从裙子背后崩开的拉链里,满是欲望的爱抚上他的肉体。
那身繁复的婚纱在此时是如此碍事。他们呼吸急躁满是焦灼的拉扯着它,在好不容易褪下来后就一脚踢到了一边去,更加火热的拥吻到一块儿。宁远一手扯着季杭的领带在手里攥了好几转,让他继续跟自己接吻。又一手去摸他的裤头,从拉链中捉出他的欲望,在龟头上不断抚慰。季杭也把他的内裤褪下,那片柔软的布料就顺着宁远的双腿,坠落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他们就那么贴在墙上做了起来。一边是冰冷的墙壁,一边是彼此滚烫的肉体。季杭粗着气缓缓顶进宁远体内,不断喷吐出鼻息,像是酒气做的云,把他们的面部完全笼罩进去。十指相扣着压在墙上的双手,骨节都墙面被硌到发疼,仿佛要剐掉一层墙皮。宁远勾在季杭腰后的右腿止不住的收紧,连脚趾头也颤抖着蜷缩到一块儿,又突然放开,挪动着大腿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季杭能冲击得更用力。他们潜伏在夜色无边的黑暗中一边亲吻一边做爱,发出压抑而又动情的喘息。衣料的层层摩挲声都像是海浪,随着身体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冲积在海岸上,堆出白色绵密的浪花。不知道是谁先调换了姿势,宁远躺在了地板上,仰头看着落地窗外的夜。远处灯辉只余几盏,在视网膜中不休晃动着,让宁远甚至分不清是自己在晃,还是这个世界在晃。他有些头晕便推开身上的季杭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