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看这里→师娘自己玩得尽兴么(自慰教学)

时留下来的那个北客怎么可以

    手指从温热的口腔中被吐出,空气中的凉意甚为明显。一只干燥的大手覆盖在他腿间,隔着长裤揉弄他腿间的肉阜。

    顺滑的绸缎在此刻都变得粗糙起来,磨得他大腿的肌肉开始紧绷。

    “别”宴听寒低声道。

    傅北客问:“不舒服么?”

    宴听寒羞赧道:“裤子打湿了”

    衣物都单独放在另一个马车上,外裤被淋得湿漉漉的,他等会儿怎么见人?

    傅北客笑道:“是弟子疏忽了。”

    说罢,跪在宴听寒腿间,褪去他的裤袜,又将师娘欲合得严实的两条腿掰开。

    宴听寒今日本正装出行,发髻高束,一丝不苟,雪白的外袍饰以金边,内搭玄色衣衫,整个人高冷如谪仙一般。此刻却面色潮红,发丝凌乱,外衫垂落,如披帛般挂在肘窝,玄衣滑至一边,露出瘦削的肩头。两条长腿被迫翘在空中,衣摆的阴影中是颤巍巍立起的阳具与吐出露珠的肉蚌。

    傅北客去观察那翁合着的雌穴,半开半闭,似花苞初绽,欲语还休。

    他两指并拢去揉那肥厚的阴阜,花穴随着动作变形,一滴玉露缓缓流出。

    “师娘自己玩得尽兴么?”

    这个问题该让他怎么回答,说自己弄了好一会儿,反而被插得兴致全无了么?!

    宴听寒呼吸急促,胸口上下起伏。

    傅北客见他态渐起,用手掌拢住肉丘,一阵揉捏挤压,软乎乎的,手感甚好。他的手只在外侧玩了一会儿,那不争气的雌穴便屈服下来,水淋漓。

    傅北客下了结论:“看来还是得由弟子来满足师娘。”

    宴听寒踹了他一脚,力道不大,非但没起到警告作用,更像是在调情。

    傅北客摸着他清瘦的脚踝,又顺着腿骨去勾勒他的小腿曲线,手指所到之处都像过了电,宴听寒圆润的脚趾不由蜷缩起来。

    傅北客心里惦记着师娘自渎的香艳场面,舔了舔干涩的下唇,问:“师娘和师父成亲这么久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取悦自己么?”

    宴听寒气道:“我何须学这种下流之事!”

    他又想到自己刚才不知廉耻地自慰了一番,两颊染上酡红之色,眉眼艳丽如花。

    傅北客一笑:“现下师娘身体‘抱恙’,还是学习一下为妙。”

    宴听寒不置可否。

    傅北客引着他光洁如玉的手,覆在他湿漉漉的肉阜上,伸出指尖去压那探出头的花核,宴听寒顿时叫出声来,雌穴绞动。

    傅北客:“师娘声音小点,外面可都是人呢”

    宴听寒身体一颤,这才想起这里并非他的厢房,而是在山林过道中。万霞山的精锐弟子们,都守在马车外。

    而他身为万霞山的主人,却在这里白日宣,还和徒弟一起玩弄自己

    傅北客微微一笑,带着他的手去拨弄那肉珠,道:“等会儿就要到镇上了,师娘这毒还是快快解了才好,不然到时候弟子们全都等候在外,师娘总不能留在车厢里自渎吧?”

    宴听寒面红耳赤,手中动作加快,主动玩起了自己的阴蒂。

    舒爽的快感从那小小肉珠中传出,他低喘着,无需傅北客指导,便从雌穴中勾出一抹爱抹在挺翘的肉蒂上,将那处抹得水亮润滑。

    傅北客喉结上下滚动,手指插进他的女穴,抵住媚肉磨蹭起来。宴听寒有学有样,手指钻进入口,贴着徒弟的食指去弄自己的花径。

    “嗯、哈”

    宴听寒的吟含糊不清,带着鼻音,像是发情的小兽。

    他本该是高高在上的仙君,此刻却跌落凡间,被红尘纠缠得丢了自矜与傲气,沉溺在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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