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来历了。出逃后不久,剑客和谭小姐就结为连理。但是江湖险恶,并非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女能够适应的,剑客武功卓绝,追杀的仇家数不胜数,最长的消停日子不过三个月,并且四处搬家。期间谭小姐还多次命悬一线,既明都差点被人摔死。两人便开始常常吵架,大多数时候剑客都是沉默的承受妻子的尖酸讽刺或辱骂,少数时候就带着既明出门晃荡教他武功。

    最后一次,剑客为了救他们母子俩,将他们藏在山崖下的一处悬棺里,自己带着一大帮敌人往山崖的另一边去了。他们等了三天,小心翼翼的从悬棺里爬出来回到暂居的院子里,却再也没有看到剑客回来了。

    谭小姐便疯了一样带着既明四处流浪打听,逢人便问水行剑去哪里了,我是他的妻子,这是我们的儿子半年下来,两人从粗布衣裳的平民,变成两个乞丐。剑客据说早就被一群什么门派给斩首示众了,连灰都没剩。

    再后来的一天,谭小姐就像是忘了这个人一样,仔仔细细的将既明收拾干净了,两人日夜赶路,回到了南城。

    富丽堂皇的朱门一开,俊秀红衣的骄矜少年的身影就这么直直撞到既明的眼里。将他一下子带入到另一个世界里。

    ??ノ想了一下,毕竟三对都要虐上一虐,不能放过既明和舅舅啊,而且这个故事里会引出一个重要的人物,对,就是既明的爸爸,没有死,而且会在以后出现回来的,为了最后的大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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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冬。南城流云观。

    因着地理原因,山上早早的下起了小雪,引得不少人来流云观赏雪。庭院后山里不败的桃花只剩下枯枝,覆着一层薄雪,萧索中透着婉约的秀气,系上的红布条随风飘荡,隐约露出某些人的名字。无非是平平安安长长久久之类的祝愿,未必灵验,却依然有人前仆后继的为此期盼。

    余洵燕吸了吸鼻子,又打出一个喷嚏——他昨天夜里受凉,想来是染了风寒。

    俊俏秀丽的小公子锦衣缎带,外面裹着厚厚一层狐裘披风,墨发柔顺的披散在两侧,额头间绾着细小的链子,缀下一颗滚圆的白珍珠在眉心,眉眼温柔安静,一派懵懂。他昂头看了看枝头飘荡的红布,有些心痒的也想写些什么系上去。就在他踌躇犹豫时,另一个颇为富贵凌人的公子从走廊的另一头走来,歉意的笑道:“让燕子久等了,要不大哥请你吃顿素斋如何?”

    余洵燕回身,怔了下,道:“啊?也没有等多久,谢谢大哥了。”

    李公子不以为意道:“我还得谢谢燕子带我来认识这么一位高人呢。”

    自从两个多月前这个从沿海大商城来的李司荻李公子与余知两家签订了一大笔酥合酒的订单,并且有长期供货的意象之后,李公子在南城就是一行走的摇钱树金菩萨,谁都得上去巴结几句。不少家族都挖空心思想往他身边塞人,都没有入这位贵公子的法眼。

    余家左右一合计,干脆让余洵燕推拒了其他床客的邀约,专心陪伴这位李公子。知臻安都得一边忙着生意一边忙着和他称兄道弟。

    说来谭筱岿的确很有眼光,南城里莺莺燕燕花花草草都在李司荻眼前过了一遍,最后能让他常带着身边的就是余洵燕了。李司荻什么绝色佳人没见过,长得磕碜的都不敢出现在他李公子眼前。对谭筱岿的喜欢那是因为谭筱岿无论床上床下都对了他的胃口,两人在某些性格上也极为相似,谭筱岿又是个一贯会揣摩人心思的,林林总总,让他无法放弃,至今都在藕断丝连。

    而余洵燕就简单了,安静听话不碍事,也不闹事不黏糊,让跟就跟,让等就等,也不抱怨。如同一个精巧的娃娃,任由他摆弄。这种一切都在掌控的感觉让他这种常年身居高位的人心满意足,而且余洵燕咋一看没觉得多出彩,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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