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你们期待已久的会玩会撩的开苞上线辣)

,龟头顶到深处从未到达过的腺体,底下的囊袋重重拍打那处褶皱,甬道一时不察被如此深入,顿时一阵紧缩,穴口箍紧,又被那坚硬彻底撑满无法闭合,花瓣层层叠叠齐齐绽放,正如同花朵开苞一般美艳。

    “啊嗯!”余洵燕短促的叫了一声,环住他肩头的手顿时重重一抓,留下几道红痕,身体重重挺动宛如被捕捉的鱼。他眼睛顿时湿润,道:“疼”他之前被调教都是浅尝即止,也弄过他人几回,留下的印象都是欢愉,还不曾知道会有种撕裂的痛楚。

    知臻安满意的感受着那里的紧致湿热,唇角笑意真切了不少,道:“哪有这么好的事,所有快乐到极致的东西,不都要付出些痛么你且先忍着些”他同样也忍耐着挺动的欲望,只轻轻在里面蹭动着。

    余洵燕喘息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想着自己被他骗了,不由得又在他身上抓了几道,知臻安一声不吭。知臻安也是南城有名的公子,不过非是谭筱岿那般,而是因为前头那物生得格外粗长,床笫间也很来意思,不少欲奴和名妓都念着与他风流一夜,甚至不少寂寞的公子也和他风流过。

    你是不是对其他人也这样温柔?他刚想问出口,顿时记起他根本没有什么理由这么问,于是默然。

    知臻安见他放松些了,握着清瘦的腰肢便开始律动起来,在那柔滑湿热里来回冲撞,紧致的肉道每每合拢又会被肉根毫不留情的再次撞开,那种钝痛渐渐消失,带来的是酥麻,在最深处腺体被弄到的时候化为极致的快意——

    “唔!轻——轻些嗯啊”余洵燕被他得溃不成军,紧咬的唇齿骤然泄出酣畅的吟,晶莹的泪珠一下子颗颗滚落,挺翘的鼻尖都微微发红,完全一副不堪忍受的模样。

    知臻安见状喉结滚动了一下,随即顺从心意的附身亲吻少年软嫩的红唇,厮磨缠绵之际低声呢喃:“若不是用力一些,你怎么会记得住我。”

    以后少年见的男人女人那么多,这花花世界精彩纷呈,比一直躲在他身后要好太多了,如果不是这样但就是这样,他能够真正成为少年的第一个男人,让他在很久以后都对此刻骨铭心。

    余洵燕不知有没有听见他的呢喃,还是完全陷入情潮的漩涡之中,软滑的舌头主动探入青年的口中,与青年唇舌相依,相互舔舐彼此的火热。身下的甬道喷涌出一股股蜜,让巨根置入一片温软之中,那处里头褶皱重重叠叠,如同一圈圈肉花吮吸按揉着青筋布满的肉根。

    知臻安也不由得喘息起来,一面重重捣进捣出,一面按压着出精的欲望,大手拍打揉捏着丰软的臀肉,胯骨不停撞击着少年的腿根,融化的脂膏和蜜湿滑了两人连接处,粘腻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拍打声清脆而响亮。

    台下看得也是热血沸腾,顿时春声一片。更有好事之徒想借机往大公子那里靠去,却扑了个空。

    谭筱岿早在刚刚熄灯之时就被人揽了腰肢躲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里,他刚想挣扎一番就听到熟悉的声音道:“舅舅别叫,是我。”那声音十分年轻,身形却高大健壮,语气里带着遮掩不住的喜悦和小心翼翼。

    谭筱岿【谐音:小葵】低声惊道:“既明?!你怎么混进来了?”他明明吩咐过不要让他出门了。

    既明一边将谭筱岿压在廊柱上摸来摸去,一边道:“还不是我娘不让我跟你出门,我一不跟着你你就去找其他男人我翻墙时正好碰到毛子了,他有请帖。”

    谭筱岿脸色发青,却在黑暗中看不分明,胸膛起伏着,寒声道:“是我吩咐让你不要来闹事的。”

    既明停了停,听到谭筱岿继续道:“我说过多少遍了,那次只是你我之间的一个错误,你不要再跟着我了。”说完他企图甩开既明,却被他箍住手腕,力气大得要将那里掐青。

    明明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毛头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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