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李巧寧幾乎快要不能呼吸。
「妳有想過自己的身體會被男人的肉棒貫穿嗎?妳有想過自己第一次接納肉棒的地方不是小穴而是屁穴嗎?妳知道自己的屁穴現在有多渴望被插入嗎?」
這不是徐子淵第一次玩弄李巧寧的身體,但這次的撫摸很明顯和之前相比帶上了更加強烈的目的性還有侵略性就像以前他玩弄的是一塊肉,而今天他不再滿足於玩弄了,他要肢解她、他要侵犯她、他要在她的身體深處刻上屬於他的記號。
她的身體不可抑止地顫抖起來來自本能的害怕,來自可恥的興奮。
在這之後,自己會變成怎樣呢?
在這之後,顧曉詩又會怎麼做呢?
當身體被真正弄髒之後,到底該怎麼消毒呢?
她害怕著。
卻又不停地因為高潮而抽搐著。
陰錯陽差。
肛交的前置條件之一是需要放鬆肌肉,這是肌肉鬆弛劑在某些非藥理上的場合也會被需要的原因;但李巧寧的身體太敏感了,僅僅只是肉棒前端的接觸就讓她高潮不止,這樣的情況又談何放鬆?
如果徐子淵的肉棒一切如常,那或許可以暴力突破。
但他沒有。
他一次又一次地嘗試著,但這樣的過程只是讓他的腦袋意識到自己硬不起來的事實,於是那些興奮那些狂熱逐漸往另一面轉化,他變得狂躁且狂怒,像是沒辦法接受這種屈辱一樣恨恨地瞪了旁邊的顧曉詩一眼。
她手口並用,無微不至地服務著。
但沒有用。
啪。
「滾開。」
他的聲音充滿著沮喪。
「我需要試試那些藥物,我應該要去試試那些藥物」
上樓的步伐聲響逐漸遠去,直到消失。
留下顧曉詩臉上的紅印,和依舊搖晃著屁股的李巧寧。
三個顧曉詩分別從鏡子中踏行而出
穿著儀隊制服的。
穿著北女制服的。
穿著國中制服的。
乍看之下似乎只是穿著上有所不同,但實際上她們的體型和外表都有些許差異,雖然不到一個大階段和大階段的跨幅,卻能隱約感受到她們代表著各自的年歲。
「那麼,這次就是最後的討論了,沒有異議吧?」
「沒有。」穿著北女制服的顧曉詩說道。
「無所謂。」穿著國中制服的顧曉詩說道。
會議,開始。
「那我先分別確認一下兩位的想法『學姐』,妳的願望是保護她,對嗎?『綠犬』,妳的願望是陪伴著他,對嗎?」
兩個人分別點頭,而後幾乎是同一時間把香菸點起來,燃燒著。
「我說明一下我的情況。」綠制服的她吸了口菸之後開口,「對我來說,巧寧被牽扯進來這件事是個意外,這本來是可以避免的,我認為這是我們三個人共有的責任。」
「老太婆妳別亂說啊,責任這個詞彙必須慎重使用的。」國中制服的她開口反駁。明明是最年幼的一張臉,卻是三個人當中氣質最為桀驁不馴的。她的制服沒有紮好,裙子也特別短;即使同樣是抽著香菸,也比對面穿著綠制服那位看起來更像是個不良少女。
「妳所謂的責任是指那個不能勃起的廢物曾經給予的承諾?」
「他不是廢物」
「或許吧,但他對著妳以外的人勃起了唷,小妹妹。」
「夠了,請客觀陳述。」儀隊制服的少女及時制止了這場紛爭。
這幾天下來已經有太多次的碰撞,今天她們三個匯聚到一起並不是為了立場之爭,而是需要一個最後的答案儘管早已有了答案。
當命運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