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制服之外妳還有什麼?她是儀隊的白槍但那又怎麼樣,出社會之後誰會在乎妳是不是北女的儀隊領袖?」
不,你什麼都不懂。
「北女很了不起嗎?北女又怎樣?終究只是兩隻下賤的母狗而已,還不是要像現在這樣搖著屁股等著人肏?蛤?回話啊,李巧寧,妳以為戴著口球就可以不用說話了嗎!回答我啊!」
北女真的很了不起。
李巧寧匍匐著,忍耐著他那些人格羞辱的詞彙,忍耐著全身傳遞過來的各種感官知覺如果不是學姐那段話,自己能夠撐到這裡嗎?如果自己選擇把「李巧寧」抹殺了,剩下的那團爛肉又是什麼呢?
徐子淵的咒罵和羞辱近似癲狂。
隨著李巧寧的前行,他意外地發現自己在這樣的情境下那沉睡多年的陰莖終於又像是被注射了強心針一樣儘管幅度很小,但確實勃起了。他幾乎壓抑不住自己的狂喜,並對今天選擇開口器充當口球感到無比的正確。
他像自己年輕的時候一樣,肏幹著李巧寧的嘴巴,直到將那白濁濃稠的液體毫不保留地注入她的喉嚨深處
她想吐,但做不到。
很鹹。
很腥。
找不出具體的形容詞,唯一能確定的只有一件事
這實在不該是夏夜晚風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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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但她肯定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