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照片?!”
聂山显然不在乎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坦露实情道:“我那时候在宾馆拍的。”
根本不用刻意提醒,周北清能想起和聂山在宾馆脸红心跳的画面。他既然都没有记忆,那么一定是聂山偷偷拍的,他不敢想两年前聂山父母就知道了这件事情,而那天匆匆别离,聂山还能跟他装作无事人一样,信誓旦旦夸下海口表示过年就回来。
一直被骗的人只有他,周北清悲哀的意识到这点儿,拳头握紧,心有不甘。可即便愤怒了,周北清没这么大能耐,他已经决定让两个家庭共同抚养孩子了,现在撕破脸再折腾一场,是自取其辱。
夜幕拉黑,周北清洗漱完毕进卧室,还没走几步,整个人就被扑倒在了床上。
“唔——”周北清头陷进软绵的床垫上,身上的人热情似火,手急躁的抚摸过他身体的皮肤,最后停留在私处。
“啊哈——别——”周北清浑身战栗,瞬间起鸡皮疙瘩,聂山嘴唇在他脸颊上逗留,周北清除了身体自发的生理反应,那心跳加速的感觉,既然一点儿感觉也没了。
身体被插入的一瞬间还是疼,这回确是疼的真真切切。
周北清控制不住呜咽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屋子里面响起来,他出了一身冷汗,才终于熬到聂山射出来。
“你今天怎么回事儿,状态不对。”聂山说着将肉根抽出来,顺带将周北清双脚放下。
周北清喉结滑动,臀部传来酸麻只能让他半软的躺平,被撑开的肉穴黏糊糊的,括约肌由不得他控制的收缩空气,他不是第一次没穿衣服躺在床上,但这次他却觉得自己丢失了名叫尊严的东西。
俗话说不知道真相的人才最幸福,周北清无意中知道了真相,他在两年之中原来一直都是受害人,但聂山还恬不知耻的在自己身上宣泄,周北清脸红是因为替自己羞愧,他怎么会如此窝囊?
“我累了。”周北清哑着声,闭上眼睛,背对着聂山选择眼不见为净。
“累了就睡觉。”聂山刚发泄出来,听到这话也不继续折腾人了,他拿来纸巾先擦拭干净自己性器,又将周北清收拾清爽,随后掀开被子靠近,长臂一伸就将周北清揽入自己怀里,双手抚摸那光洁的脊背,顺着骨骼往下,他感受到周北清温热的皮肤,长长舒畅叹息一声道:“宝贝儿,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