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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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口，周北清坐在车里，他还记得上次聂山老妈来找自己的尴尬场面，那时候他没有给长辈面子，以至于他比孩子都更不想面对陌生人，
他两眼望着聂山家宅大门，聂山带着孩子已经进去了十分钟，他心里砰砰打鼓，但最后脑中所有的糟糕不好的想法都没有发生，等着三十分钟后聂山带着孩子出来，乐乐迫不及待的跑到他跟前，展示自己新得到的遥控汽车。
“爸爸，里面的房子好大，还有个漂亮的阿姨，她说我听话懂事给我的。”周乐乐抱着汽车，说着就往周北清身上蹭，车座没有小孩座椅，乐乐更喜欢靠在周北清怀里。
“你应该叫她奶奶。”周北清展开双臂做出怀抱的姿势道：“你收了她的玩具，有没有说谢谢。”
“说了。”乐乐小腿双腿晃悠着，嘻嘻笑道：“不信你问开车的叔叔。”
聂山在驾驶座上听到身后一大一小的谈话，他原以为周北清会顺着小孩的话和自己说几句，但等了半天，周北清只是抱着孩子看着窗外，一句话也没问他。
自从上次发生贾悦的事情，聂山能明显感受到周北清对自己态度冷了不少，但他想要的时候，周北清还是会配合着他在床上的运动，早上也能给他做早饭，似乎除了两人说话的次数少了，什么都没变，而聂山正好觉得耳朵清静，可是他细细品味过来才发现他并不是那么喜欢清静了，沉默就像是一段甜蜜关系生出来的裂谷，尤其是当他想听到周北清声音的时候，他才会发现这裂谷的存在让人升起来心碎的感觉。
“孩子很听话。我妈非常喜欢，她还说要请你吃顿饭，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聂山扫了一眼后视镜，观察周北清的神色。
“不用。”周北清摇头拒绝道：“你父母愿意对孩子好就行了。”
聂山是找话题聊才随口一说老妈要请周北清吃饭，他想过周北清会犹豫，但没想到会拒绝的如此干脆，他面色不自觉的难堪，停顿一秒后哼笑道：“我家又不是豺狼恶虎会吃小孩，要我说，你大可以放心的把孩子交给我老妈带着，毕竟你爸妈现在准备东山再起开公司，照顾小孩的时间就少了吧。”
“他们不是一天都在公司，带孩子的时间还是有的。我爸妈住的地方离幼儿园近，你妈来来回回的反而不方便。”周北清说着事实，按照他家的经济条件，孩子长大肯定留不住，说不定以后见面的时间就非常少了，如此他偏心的想要将孩子多留在自己能看见的地方多一点。
“说的是，乐乐今年三岁，按照我家的传统，是要接受家庭教育的，那时候还会有老师教他，这样以后上学也不费力。”聂山道。
“学什么？”周北清追问，想知道聂山话里的意思。
“识字看书，培养兴趣。”聂山道：“小孩子可塑性高，必须要好老师一对一指导，放在你们家的话，可能就会随着普通小孩一样读书，最重要的几年时间都耽误了。”
“可是小孩子不都是这样吗？”周北清不理解道。
“嗯，在你眼里可能都是那样的吧。”聂山说道这里笑了道：“我小时候是跳级读书的，我转学过来那年已经在修大学的学分了，回来的时候那边儿放假，我回国应该是躺在家里休息的，只是我爸妈怕我没事儿做出去乱混，就硬把我塞回学校了。”
“所以你在国外学习，来这里的只是过暑假？”
“也不完全。”聂山解释道：“我妈身体不好，她是打算在这里长久居住，但后来我的手机被他们拿到了，里面有你的照片，我妈吓着了，就又让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