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拾、兩世情深

下想好如何取名了嗎?"

    桑榆雙手托著精緻的下巴,笑意盈盈地說道,"男孩叫一郎二郎三郎,女孩叫大妮二妮三妮。"她偏偏不接白蛇真君的話茬兒。

    白蛇真君眼皮直跳,兀自沾了墨汁,將命名寫在另一張紙上,"長淵,玄澈,蒼溶。"女子名寫上,"瑾潤,洛涵,芙漓。"

    桑榆走到白蛇真君身後,看著他寫下來的名字說道,"你取名字倒是不差,字也好看。"

    白蛇真君笑了,此時手上不曾閒著,毛筆剛洗好,以手指擰了筆毫的汁水吊回筆架上,又另拿了一隻筆沾硃砂寫字,他回道,"殿下謬賞。"

    桑榆忽來一句話,嚇得白蛇真君滴了硃砂在宗卷上,那句話說得極小聲,可是在白蛇真君乍紅的俊臉上能猜出端倪。

    此時靈蛇真君抱著小殿下站在一側,小殿下憑著桑榆殿下的唇形辨了兩個字,"她說了女兒嗎?"

    眼尖的靈蛇真君在小殿下的耳邊答道,"我們的女兒叫什麼名字呢?"

    小殿下半闔眼眸,羞怯怯的模樣看得出心情極好,為了掩飾害羞她飛快地答道,"哥哥說我們的女兒叫什麼名字好呢?"

    靈蛇真君一聽便知道小殿下誤解了他那句話的意思,只好再度補充說道,"桑榆殿下在白蛇真君的耳邊說了這句話。"

    "哼!"小殿下嬌嗔了一聲,大眼直直盯著靈蛇真君,靈蛇真君則無奈一哂。

    自小殿下有孕以來,他從未想過他們的孩子如何取名。蛇神殿下與蛇君俱在,取名字這件事還輪不到他們這些小輩頭上。也就是鄉野出生的白蛇真君不知道規矩,居然與桑榆殿下嬉鬧間取了小殿下的名字。

    "我們的女兒叫什麼名字哪有你重要,你說是不是?"

    靈蛇真君從一根不解風情的木頭無師自通學會哄小殿下,這邊才哄得小殿下綻放笑顏,那邊白蛇真君讓桑榆殿下調戲得俊臉泛紅。

    白蛇真君只好裝忙,趕緊結束宗卷,打算離去。誰知一雙藕一般的手臂自他身後圈摟著他的頸子,他剛轉了頭,便被桑榆殿下吻個正著,兩人唇舌交纏,自是一番旖旎不消說。

    白蛇真君告退之後,桑榆在書桌上找到一張筆跡濕潤的紙,上頭寫了"袖月"兩字。她笑著將這張紙吹乾折好,放進了隨身的錦囊裡。

    此時白蛇真君正由窗櫺外看著裡邊黃澄澄燭光下溫柔微笑的桑榆殿下,他將此幕深藏心底。

    ***

    靈蛇真君與小殿下看著白蛇收到桑榆殿下的絕情信一臉愕然,欲求見桑榆殿下,桑榆殿下總是以身體不適拒絕,沒多久便以小殿下不久後出生,蛇神殿要整修為由將白蛇真君趕出蛇神殿。

    小殿下問靈蛇真君,"他們感情不是很好嗎,怎會如此?"

    靈蛇真君對照著時間,斟酌著回話,"這時正是凌菲得了機緣,以異寶使老蛇神老蛇君相殘,她不知用什麼手段迷倒樂桑榆殿下,得了桑榆殿下的肉體與天帝構合,桑榆殿下清醒後被診出有孕,不久後便將白蛇真君趕出蛇神殿。"

    白蛇真君回到了領地的白蛇宮,那白蛇宮年久失修,與廢墟沒什麼兩樣,他心態倒好,自己擼袖子打掃,將大門進來重重的蜘蛛絲一一收拾掉,打掃了前廳與後面一個屋子。

    白蛇真君直到肚子咕嚕嚕地叫,才想起自己整天都沒吃東西,吃了幾個路上買的包子墊肚子。吃飽後才想著以自己的脾性,叫自己一日三餐出門那是不可能的事,更何況還要燒水洗沐,於是走進灶房,重新壘了一口灶,燒柴火煮水,沖了涼方進屋休息。

    這天白蛇真君在灶上燒水,外面有位大爺吆喝,"茶好了沒,你是要渴死本大爺嗎?"

    "我求求你買個小廝好不好?我今天來找你,路上還聽人說,咱們那位白蛇大人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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