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救人折損的便是九尾。你若想要救人,不妨想想什麼於你而言什麼是無法碰觸的逆鱗。"
裴清將手伸進衣服裡撫摸著胸前微微隆起的小山丘,那滑嫩細緻的觸感像她在人間第一次吃冰鎮的奶酪,莫怪乎厲封敖總喜歡吸她的奶子,說不定將她的小椒乳當成了新蒸起來香甜可口的奶酪。
她眼角蘊含情慾的淚珠,不自覺嬌喘吁吁,她的手指已經撫摸到了兩只小櫻果,她學厲郎玩弄她乳尖的手法與力道,將小櫻果捏了捏,又放入指間來回摩挲,終於讓那兩顆可愛粉嫩的小果實怯生生地立了起來,她們正等待那微翹的唇瓣擷取,將她們放入嘴裡吸吮,以舌尖溫柔的觸摸挑逗。
裴清的手游移至細嫩的小腹,曾經這裡有他結實的腹肌,如今卻成了軟嫩的小肚子,青蔥十指再度往下游移,隔著兩層褲子摸到了玉莖,那玉莖的尺寸本就不大,如今更顯得嬌小玲瓏,她摩挲著玉莖讓它勃起,膨脹之後依舊軟軟嫩嫩的,她捏住前端的圓頭,卻刺激得下面洇了水,那水流潺潺之處異常敏銳,她往那處觸摸,摸到了一條細縫,那細縫的洞口異常窄小,卻怯憐憐地不住淌水。
她幫厲封敖褪了褲子,露出了腥紫的陽物,她將陽物放入嘴裡吸吮,沒一會兒她的嘴已難容納腫脹的肉根。她褪了自己的衣裳,裸身坐到厲封敖身上,將那恐怖猙獰的肉根對準了那洇水的小穴。
坐下去那個剎那,她彷彿再度經歷了挖心之痛,彷彿有什麼被肉根硬生生破開,洇的水更多且更熱了,那股灼熱在她的體內開鑿,由那洇水的洞口往上燃燒。
燙得她不知如何是好,前進是痛,後退亦是痛,她索性一股腦坐到底,肉根插至最深處彷彿還有個洞口,那洞口本來緊閉,卻被巨大無比的肉莖捅開,霎時間的酸楚讓裴清渾身抖擻,晶瑩的淚水滑下她精緻的臉龐。她忍不住說道,"厲郎,我好疼。"
厲封敖此時終於醒來,見裴清袒露著細白的嬌軀坐到他身上,他的肉根被裴清的花穴溫暖地包覆著,他扶著裴清的腰讓她緩慢地吞吐陽物。裴清的花穴溫潤如玉,沒有一絲毛髮,讓他看得更清楚進出的模樣,他的陽物通根腥紅,那抹血彷彿流進他的心窩裡。
他眼眶一熱激動說道,"清兒,我的清兒,我定不會辜負你。"他得了裴清的處子身,激動得不知如何是好,他緊緊抱住裴清,肉根又漲大了幾分,裴清呼疼,他將裴清平放地面,才不緩不忙地肏著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