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酷烈的煎熬之後,厲封敖終於盡入裴清的臀穴,他的陽物被裴清擠得疼痛,卻在緊致的包覆之下居然生出愉悅來。他見裴清被破身時冷汗淋漓,知道裴清所受痛苦更劇,一時之間心裡熱熱暖暖地什麼都裝不下。
他等著裴清適應了他的陽物才動作起來,接著的動作溫柔繾綣,好像他們相愛已久,終於得了對方似的,極盡溫柔體貼,細膩纏綿。
裴清初經人事,痛得要暈了,厲封敖也沒能堅持太久,或許是開鑿肉穴時受盡壓迫,早已經累積不少壓力,他抽插了一輪後將滾燙的精液射入裴清溫暖繾綣的臀穴裡。
裴清受了滾燙的精水刺激,前方的肉物也跟著噴了精水,由於中毒的緣故,噴出的精水居然是黑色帶著紅褐,一噴灑落地便灼燒了剛才鋪在草地的衣裳跟花草。
一場情事居然搞得裴清精疲力竭,他這才想到他上百花村來,並不單單為了土地神的奏本之事,而是為了芙渠仙門出了奸細一事。
時間往前推一些,他為了尋找芙渠仙門被盜走的異寶奔波,他當時帶著天將們下凡,在蓮塘鎮遇上容大河與雲霜。他與容大河過招之際一名天將誤傷雲霜,他只好將九轉蓮花一瓣一瓣折下,為雲霜療傷。
失了九轉蓮花之後,不僅瘴氣對他影響巨大,有一天,他發現了他左手的小指無法動彈,他不動聲色地觀察,最終確定是芙渠仙門的人對他投毒。
最信任的人背叛他,那時候的裴清簡直痛徹心扉,他收攏了一批花仙,將她們投入芙渠仙門做探子。從她們傳回來的消息得知芙渠仙門不滿意他這位宮主甚多,她們以他領導無方,這麼久的時間都找不到丟失的異寶為由,不斷地要求他交出宮主權杖。
裴清天生有重瞳,平時不顯,當他打開天眼之際隱約可見未來。天帝交代他將容大河煉屍,他一開始拒絕,從拒絕那時候開始每天至少三次的頭痛欲裂,每次都讓他疼出一身冷汗渾身發抖。
那次他罕見地開了天眼,看了他拒絕把容大河煉屍的未來。那個未來容大河更慘,他的腦袋被朗毅切片,從此渾渾噩噩,甚至於傷了雲霜,最終與雲霜共赴黃泉。
他答應了天帝接下了煉屍一事,他將容大河煉屍,卻保留了他的元神,僅將他的記憶封印。煉成後將容大河放至人間,等待他與雲霜重逢。
他為何如此大費周章?僅因為母親曾言銀霜是她的恩人,他代替母親報恩罷了,又在恰當時機送出影石助雲霜一臂之力。
他第二次開天眼,便是來百花村之前,那個奏本是因,而他隱約覺得百花村與他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聯。天眼開了,卻看見眼前一片蒼茫,沒有未來也沒有過去,只有他跟芙渠仙門的權杖。
這麼令人錯愕的結果,他仍是來了,裴清有時候覺得自己像瘋子,拿自己打賭,輸了也沒什麼好怕,他無牽無掛。
這是他第一次將自己置於險境,他差點死了,卻蒙厲封敖相救,正在這時他又起了玩心,裝得楚楚可憐要厲封敖為他解毒。
如今的裴清淚眼朦朧,清麗的臉龐雙唇微啟看似茫然無措,實則又是裝模作樣,他說道,"厲郎,我毀了你衣物,怎麼辦?"
厲封敖拿了自己的衣服鋪底,又讓裴清紅褐又滾燙的精水灼穿。
厲封敖笑了笑,大掌撫著裴清美麗帶粉的面頰,說道,"無事,無需介懷。"
厲封敖低下身來向裴清靠近,裴清本就不喜歡人碰觸他,可是毒不如他預期般的全數解完,他還需要多睡幾次,所以他低垂眼眸掩去兩潭瀲灩波光,他兩頰粉腮被厲封敖吻住。
厲封敖帶著他到河邊洗沐,裴清一臉不豫地浸於水中,以手指摳挖臀穴裡的白濁,那濁液居然使得他的手腥羶而黏膩,他不知不覺地生悶氣,覺得那處火辣辣地疼,偏偏濁液流個沒完,他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