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遮掩不住,裴清拿著水壺小口小口啜飲,那模樣儼然是面對心上人才有的羞怯。
厲封敖不敢再看,害怕自己心軟,裴清的相貌本就不差,面對心上人溫柔細緻的模樣完全地吻合了厲封敖對妻子的想像。他們兩人相伴,除了裴清時不時撩撥幾句,倒是相處得融洽。
天空換了厚重深邃的布幕,高高掛起玉兔,厲封敖還在認真工作,裴清則是時不時的打瞌睡,忽然一具屍體站立,長出了尖銳的獠牙與指甲,直直地往厲封敖背後插去。
裴清霎時清醒,抱住厲封敖挨了一記偷襲,五指插入他的腰側,他痛得淚眼婆娑。厲封敖取出劍來,一劍俐落地斬殺屍體。
厲封敖抱著裴清至河邊清洗傷口,無奈傷口冒著黑煙,看著就是殘留屍毒的模樣。
裴清什麼不多,屍毒最多,他手腳四處傷口皆有屍毒,卻讓他硬生生封了傷口,這處比照辦理便是,偏偏他故意脫了衣服給厲封敖看。
裴清說道,"厲郎,你要了我的身子好不好,幫我解屍毒。我不會叫你娶我,今夜纏綿過後,我便離你遠遠的,不再糾纏於你。"他眼裡的淚光氾濫,點點淚光閃爍,滑下裴清清麗的臉頰,他的眼彷彿是兩潭碧綠幽深的潭水,多少情思在潭底湧動。他不說愛,不強求永遠,那脆弱無助又強撐著的模樣讓厲封敖萬分不捨。
有個精緻脆弱的美人為他受傷,強忍傷痛跟他祈求一絲關愛,厲封敖本就不是無情之人,又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厲封敖抱住裴清吻了他,問道,"你真的想好了嗎?"
裴清笑瞇了眼,在厲封敖的吻裡喜不自勝,"厲郎,我想好了,你快來吧,我想當你的人。"
厲封敖失笑,抱著他上岸,回到了百花谷,滿天星辰為被,柔軟的花兒為床,他為裴清褪衣,一邊吻著裴清雪膩酥香的肌膚,將兩顆花苞似的蓓蕾放進口裡仔細舔舐,引來裴清嬌喘吁吁,那婉轉動聽的喘息令厲封敖久久不能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