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對方滿泛了合巹杯,交臂而飲,若說前半生的苦是為了這濃斟玻璃盞,應該嚥下的多少苦,此時都變成杯中多少的濃情蜜意跟芬芳醇厚,他們同時飲盡相視而笑。
靈蛇真君抱著袖月到了充作婚床的袖月的縷金海棠花紋楠木拔步床。大手輕解袖月羅裳,衣裙落在了床下,玉骨冰肌之上是鮮紅的牡丹肚兜,繫繩因為袖月右臂受傷,更衣時便沒繫好,此時半落,露出半只白嫩小兔子似的酥胸。
靈蛇抓住這只不乖的小兔子,大掌不勝盈握,袖月則是嚇了一跳,沒多久就讓靈蛇翻出小兔子可愛的粉色鼻尖,以手指摩挲,然後親暱地用嘴含住小兔子,他們像兩隻傷痕累累的小獸,一路跌跌絆絆走至今日,用鼻尖用口彼此取暖,親暱的互舔傷口。
袖月輕輕推著靈蛇真君,沒多久整隻小兔子都進了靈蛇真君的口,"殿下,讓我再親親你。"
袖月本想推開他,後來捨不得,只好環住靈蛇真君的頸子,坐在他的腿上,承受他所給予的所有親吻撫摸,半只花瓣般鮮嫩的少女椒乳還在靈蛇口中細細品嚐,肚兜的繫繩已經讓靈蛇解開,落下一片雪山紅梅的美景,另一邊的雪山紅梅不甘寂寞,像是含苞待放的蓓蕾,悄悄地在大掌撫摸下綻放。袖月忍不住胸前的酥麻,嬌唇溢出嚶嚀。
"殿下你真香。"
一股熟悉的梔子花香從袖月精緻白皙的肌膚沁出。靈蛇忍著淫毒帶來的不適,從幫袖月殿下吸出毒血那時,他的下體早已堅硬如鐵,殿下中毒比他深,否則不會那麼早就動情,幾乎可以說他才剛碰殿下,殿下已經動情。
"戲文裡寫著公主就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小淫娃,侍衛還沒撲上來,她已經張開纖白細嫩的雙腿相迎。"
花瓣般的嫩唇微抿,忍住破碎的嚶嚀,說出的卻是更辛辣的話語,袖月的眼波帶著諷笑,她先跟靈蛇求愛,前世今生今世她為了靈蛇大敞長腿,逼問曼香不果反而中了淫毒。從今日開始只有第一次跟無限多次他要在靈蛇身下當著不知廉恥的小淫娃。
"殿下對我來說永遠都是聖潔不可侵犯,是我無恥地利用幼年情誼冒犯了殿下,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都是我跟殿下求歡,求殿下看我一片癡心垂憐我。"
"哼。"
一句嬌哼讓靈蛇真君知道自己總算過關,他為自己寡廉鮮恥的求愛之語赧顏,又看見袖月笑靨如花,不自覺跟著她笑了。
"殿下,你真美。"靈蛇褪下了袖月的褻褲,露出白嫩的小軟物,他大掌摩挲著精巧的小肉莖,在他的仔細的伺弄下,小肉莖出了一回水,梔子花香更濃郁了。
靈蛇不敢叫殿下伺候他,自己隨意擼動早已經硬得發疼的兩隻巨大陽物,用殿下剛才出的水沾染在花苞似的小花穴跟小臀穴上,又仔細地用手指揉捻擴充一番,才敢開口問,"殿下,我可以進去嗎?"
"哥哥,不要弄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