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袖月笑顏逐開,她的聲音柔軟繾綣,像說不完的愛意浸潤其中。
"不管說或不說我都會在你身邊。"
這句話於靈蛇真君而言更貼切他的真實心意,無論未來如何他從未想過背棄小殿下。
吸乾淨了毒血,靈蛇真君的唇舌已成青紫,他吐掉毒血,以袖口擦自己的嘴,卻細心地取出乾淨的手帕覆上袖月殿下的傷口。
袖月躺在靈蛇真君的懷裡,跟他招了手,靈蛇真君以為袖月殿下有事要交代他,俯耳下去,沒料到袖月殿下吻了他的唇,"哥哥,我愛你。否則你以為你能占我便宜嗎?"
檀口吐息如蘭,溫溫黏黏的落在靈蛇真君的臉頰,一張俊秀逸麗的臉龐長年掛著淡漠,沒想到也有心亂如麻,臉紅心跳的一天。
袖月見狀笑了,"哥哥,你知道我脾氣,如果我不愛你,今生恢復記憶第一件事不是找龍太子碴,是殺了你。"
她一向心高氣傲,她可以吃盡所有苦頭,卻無法容忍別人辱她。龍太子辱她,編了一齣劇在茶樓說書影射她是破爛貨,她就讓龍太子大出血,血債血償。
靈蛇真君取回袖月殿下的劍,一把三昧真火燒盡曼香屍骨,他抱著袖月殿下回去,將袖月殿下放在柔軟的錦被上。
袖月拉住他,忍住劇痛起身,"哥哥還記得我踩斷小狐狸手骨那天嗎?你為了護我讓龍太子傷了手臂,差點廢了一隻手。那時茶樓裡傳唱著一個故事,有個小國公主鮮艷嫵媚有絕世美貌卻淫蕩成性,勾在侍衛頸子上的一雙光緻緻美足能在一足寬的銀盤蹁蹮起舞,有天睡了自己的侍衛被未婚夫抓個正著,還寡廉鮮恥的想嫁美男子未婚夫。"
靈蛇真君聽了這齣劇,第一件事是頭皮發麻,不為什麼,他便是劇裡那個死於美男子未婚夫的劍下的侍衛,死前還一把鼻涕一把淚,求大人饒了他。
"哥哥,我從來不想嫁龍太子,我想嫁你。"袖月低垂著臉,靈蛇真君看不清袖月殿下的表情,卻看到了微微顫抖的纖細肩膀。
"袖月殿下。"
"哥哥,娶我可好?"袖月抓著靈蛇真君的衣襬。
靈蛇真君溫柔的笑著,他沒有回答,反問著,"殿下可願意嫁我?"
"我願意。"
袖月抬起頭來,一雙瀲灩美眸蕩漾著情意,巧笑倩兮,靈蛇真君待在袖月殿下身邊這麼多年,見他笑的次數屈指可數,還是第一次見他笑得這麼燦爛,瑰姿艷逸,如星光璀璨奪目。
靈蛇真君從自己心臟處取下鱗片來,化為一枚漆黑的扳指,他將扳指戴至袖月殿下右手拇指,"無以為聘,我把自己的心臟交給你,從此生死由你。"
靈蛇真君從前身為蛇族四蛇君之一的前塵往事盡忘,卻記得向妻子獻出心臟。
這個蛇族的傳統袖月知道,對愛人求歡,公蛇會取下心臟處的鱗片化為扳指交給母蛇,從此他的生死皆由母蛇作主。有些母蛇在交配之後會吃了獻出要害鱗片的公蛇,然後冬眠產子。
"你不怕我吃了你?"袖月摟住靈蛇真君頸子,覆上嬌嫩欲滴的唇,丁香小舌與靈蛇真君的舌信子交纏。
"殿下願意為我生子?"靈蛇真君反客為主,吻得更深些,舌信子緊緊纏住袖月殿下的舌,有情人之間的接吻總是熱情得過火,像是要迸出火光。
"願意的,只是不是現在。"袖月柔若無骨地依附在靈蛇真君身上。
靈蛇真君簡單地準備了一對紅燭,一方紅帕,一壺酒,一對琉璃合巹杯。
他帶著袖月殿下拜了天地,夫妻對拜,掀了紅帕,看見嬌豔如花的袖月難得帶著幾分羞澀,原先已經美麗至極的容貌因為雙頰浮現的紅雲更是增添了幾分說不清的動人神韻,讓靈蛇真君眼眶發熱,落了一個吻在袖月的額頭。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