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容大河給雲霜綁的辮子散落在他光潔的肩頭,三千如絲的髮瀑微捲,雲霜帶著容大河的大手給自己脫著中衣,終於顯露出雲霜的小心機,細嫩的頸子繫著大紅的繫繩,精緻的刺繡肚兜包裹住雲霜小巧的椒乳,下身是同樣絲滑薄透的褻褲,若隱若現那處精巧的小嫩物。
雲霜將頭髮攏到胸前,露出潔白光瑩的背,頸子處跟蝴蝶骨下各有一條紅繩橫過這片光滑白皙的美背,像待開封的名貴錦盒,拆開了紅繩,就能見到纖細精緻的背。
容大河深吸了口氣,拆了兩處繫繩,沒料到雲霜猝然轉身,最早映入他眼簾的便是一對小巧玲瓏的椒乳,乳首剛才被他搓揉得紅腫可憐。
"容哥,我胸前熱熱的,你幫我摸摸,還熱熱的嗎?"
若說剛才伸進肚兜內包覆住這對紅嫩的小紅果,有股竊玉偷香之感,現在直擊小紅果讓人肆虐的楚楚可憐的模樣,他非但沒有半分罪惡感,有的只有得逞的快意。
男人的本性如此,對於心愛的人總想霸佔他,侵略他,看著他為自己嚶嚶啜泣。
雲霜兩隻小手拉著容大河的手摸向他的胸脯,容大河另一手則是無師自通地環著雲霜纖細的腰肢。最後環著腰肢的這隻大手褪去了雲霜的褻褲,露出一雙修白光潔的長腿,那雙長腿盤著容大河的腰。
容大河用他勃起的像要噴發的陽物磨蹭著雲霜精巧的小軟物,小軟物慢慢地起了頭,一顆珠圓玉潤的粉紅色圓頭怯生生地抖了抖,泌出了透明汁液。
容大河低下頭來,將小物納入嘴中,吸吮這些珍貴如瓊漿玉液的汁水。
"啊啊啊,容哥,我要舒服死了,你再吸吸。"雲霜大大地敞開他白嫩得像是藕一般的長腿,好讓容大河仔細舔弄伺候,他泌出的汁液也都讓容大河一滴不剩地吞下。
"容哥,我好舒服,舒服得要飛上天了,你快些把你的大傢伙捅到我裡面來,我裡面又熱又癢。"
"雲霜,你別再挑逗我了,我會忍不住的。"容大河抱著雲霜就床,不再理那盆早已冷透的洗澡水。
他把雲霜翻到背面,用香甜的果酒作為潤滑,以雲霜白嫩的臀瓣作為摩擦肉根的物件,大大的肉根肏著臀瓣緊緻的夾縫。
這番動作讓容大河天人交戰,肉根多少次摩擦臀穴而過,他的陰囊拍擊著因動情而出水的花穴,沾染濕黏的汁水。他多想破了雲霜的處子身,將一股精水注入雲霜稚嫩的花壺裡。
他的眼神一番閃爍,最終大掌抓緊雲霜白嫩的臀瓣,用白花花的臀肉夾著他碩大的肉根,噴發一股濃精在雲霜潔白無瑕的背上。
這些細節雲霜隱隱約約有印象,隔天醒來聽容哥仔細描述,雲霜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太丟臉了。
他們的交杯酒遊戲,若不是遊戲,容哥那時候就要了他的身子,強硬地把他禁錮在身邊,六年的時間,勤快些,雲霜都可以幫容哥生三四個娃了。
那對瓷杯後來被雲霜收了起來,發誓再也不喝酒了,喝了酒之後不但醉得不收控制,嘴巴又騷,還放浪形骸,簡直是不可磨滅的黑歷史。
那個時有多甜蜜,現在的雲霜就有多痛苦。除了這對瓷杯,還有容哥買給他的紫檀木梳子,容哥總是握著它幫他綁辮子,六年多的時間,梳子越用越光滑,隱隱約約散發紫檀的香氣和著雲霜的髮香。
還有容哥買給他的衣服,首飾,珍珠,一項一項都讓雲霜仔細地裝盒埋進衣冠冢裡,最後雲霜拿了一把剪刀,流著停不了的眼淚把綁著髮辮的頭髮剪斷。
容哥最喜歡幫他綁辮子了,他要是無聊了,可以像往常一樣幫他綁綁辮子,在辮子上妝點珍珠,他曾經剪了一段容哥的頭髮跟自己的頭髮放在錦囊內,雲霜雖然百般不捨,後來仍是將這個錦囊放入衣冠冢中。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