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喋喋不休地与他聊起来。
林郁青不动声色地接着他的话,越过鹿荇之,同谢宜之对视刹那,旋即又别过眼。
无人注意到二人之间心照不宣的交流。
用过午膳,谢家三人便乘马车离开,车子驶出不到一条街远,谢宜之眉心微皱:“糟糕。”
“怎么了?”鹿荇之不无关切问道。
“我平日里戴的玉佩,似乎方才席间落在林府。”
“我这就叫车夫调头。”
“不用了,你先走便是,我回去找找。”
“那怎么行?”鹿荇之摇了摇头,“不如我叫马车停下来,娘子回去拿便是。”
谢宜之定定看了他一眼:“也好,劳烦郎君了。”
说罢,便掀起车帘,起身下车,鹿荇之那句“夫妻之间何必如此客气”堵在喉间,来不及说出口。
他脸上的笑意逐渐淡去,慢慢化为低落的神色。
不知为何,明明成亲之后,他与谢娘相敬如宾,夫妻和谐,从未有过任何不和,她待自己也是极温存的,可鹿荇之总是觉得,二人之间似乎隔着一道看不清摸不着的东西。
这大抵就是男子的直觉,鹿荇之只得摇摇头,劝自己不要多想。
谢宜之再次回到林府,绕过影壁,便见着墙边花圃中有人弯腰修剪花枝,剪刀唰唰响起,多余的枯枝便跟着掉落在地。
听见动静,对方起身看过来:“原来是谢小姐,不知是有何事?”
谢宜之笑了笑:“我方才掉了枚玉佩在府上,不知林公子见过没有?”
守株待兔的人正是林郁青,他似是思忖了一刹那:“约莫是见过,我这就随谢小姐去找找看。”
二人一前一后,却是走到了更为隐蔽的假山后方。
此处人迹罕至,山石高大,完全遮蔽住二人的身形,谢宜之玩味道:“若是叫人撞见,只怕我与林公子跳进河里也洗不清,你也不怕被落得个私通的罪名?”
林郁青冷眼看她:“你明知我邀你来,不是为了说这些的。”
“哦?那不知林公子想要说些什么,在下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