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压抑的低哼声。
“楚淮,出去吧…我们彼此冷静一下…”
楚淮颓废地站着,死气奄奄。
“请你出去!!”叶稍最后的尾音都破了,尖锐刺耳。
最后的一门之隔里,里面的人一只手抱头嘶叫,以此得到宣泄。外面的人靠墙倒地,颓然绝望,生不如死。
谁都是罪人,谁都是可怜之人
谁又肯放过谁,谁又肯真正释怀
………
深夜里,楚淮的酒杯里被人殷勤地倒满了酒,周围的环境是一片觥筹交错,灯红酒绿。
华丽的包厢酒桌上,不少熟悉与不熟的面孔不停向楚淮敬酒示好,那些个赔笑的嘴脸让楚淮心里抑郁更甚,眉眼间的戾气也不停地上升。
只听见一声刺耳的玻璃破碎的声音,整个热闹的包厢都立马静了下来,不少人看着楚淮越来越暴戾的脸色,害怕得举酒的手都要握不住了,连连颤抖。
由于现在楚淮南启楚氏掌权人的身份,不少人想要与楚淮关系更进一步,好混个面熟也好。但比起攀炎附势,自然小命最是重要,在楚淮烦躁低沉的一声“滚”字中,不少人都害怕得点头拿起酒杯,成群结队地逃出了包厢,里面剩着的几人才是楚淮这次真正要请的人。
一脸油腻的庞郝本来是想走的,站了起来后却只是赶走了身边妩媚的小男生,摸了摸自己的啤酒肚又还是犹犹豫豫地坐回了原处。
章一豪看着楚淮手上的玻璃碎片与流着鲜血交融着红酒流淌的伤口,偏偏今晚因为喝酒而没有带任何医药物品,顿时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一旁的陆离默默地递了几张纸给楚淮,还在自顾自地继续喝着酒。
楚淮接过纸来随便擦了擦手,又在服务员战战兢兢地送来新的酒杯后继续无声地喝酒,闷不做声。
章一豪是真的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大半夜的被叫来喝酒也就算了,这一个个戾气深重跟谁欠了自己八百亿的二五八万的模样又是几个意思啊?
“楚少啊…跟你家宝贝又吵架了?”章一豪小声试探道。
他记得有好一阵楚淮都没有请过自己去检查他们两之间爱的痕迹了,应该是两口子过得不错的啊。
楚淮死死地盯着酒杯,想都不用想是有多没有心情了。楚淮的性情大变章一豪也是知道的,只是现在楚淮不说出来却光喝酒的话心里的郁闷也是排解不出的啊…章一豪表示会被他们急死去。
“我朝他发脾气了…”就在章一豪准备继续试探的时候,楚淮突然出声了。
“凶到他了。”楚淮拿着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章一豪悄悄地翻了一个白眼,他还以为什么事呢,楚淮这家伙更过分的以前都做过,居然现在只是吵个架都这么大阵仗了。
一边的庞郝认真地听着,想要为楚淮排忧解难的“好心”顿时坐不住了,“楚少啊,你这小宝贝还是缺少调.教啊…还敢惹您生气。”
楚淮哼笑一声,挑了挑嘴角,把玩着手里的空酒杯,心里还是有着怨气,语气故作阴戾道:“的确是欠收拾。”
庞郝一听更加开心了,忙急着为楚淮出谋划策,猥.琐地笑道:“这让情人们听话还不简单吗?楚少啊,我那里可有着不少那种药呢,在床上啊…好用极了,保管什么样子的都有呢!”
在楚淮愈发冷冽的眼神中,庞郝还没有领会地越来越起劲,“再不济啊,打几针毒.品什么的,不管是什么硬脾气都一定可以被您制服得服服帖帖的。”
“我那里可有不少上瘾的好东西,我有一些给陆少的小影帝试过了,那效果陆少都可以…”庞郝还没有说完,楚淮就将手里把玩的酒杯猛地摔在了庞郝的头上,让庞郝再一次尝到了被玻璃杯爆头的可怖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