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塞,千机一摆头,把他甩了出去。
畜生里,就是有这种没法驯服的,狗是这样,麻雀是这样,有的马也是,认了主别人就没法子再养了,把自己饿死也是有的。骁骑将军被马踢了两脚,才把它牵过来,引到前头时,便松开了缰绳,千机缓步踱到李冬青面前,一主一仆这几日都过得不好,瘦脱了像,李冬青摸了摸它,感觉出了不对劲。
伊稚邪问:“这就是你的马?”
李冬青一翻身上马,千机往前跑了两步,不动了。李冬青摸了摸它的鬃毛。
宁和尘明知故问说:“这马怎么了?”
“没喂草料吗?”宁和尘问。
他用匈奴语问,骁骑将军硬着头皮,用匈奴语答:“它不吃。”
楼烦王说:“看来这老马认主。”
伊稚邪当下刮目相看,颇有些欣赏道:“不错。”
宁和尘一挑眉,不置可否,然后又说:“咦?它这身上有伤?”
伊稚邪:“?”
楼烦王已经要烦死宁和尘了,这人一张嘴就要给他找麻烦,一匹马有什么大不了,因为这个也要记仇?!
骁骑将军又硬着头皮顶上去,说道:“它伤了几个军士,所以说……”
“闲的没事,它伤你们干什么?”宁和尘不懂道。
他装不懂,伊稚邪已经大概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