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
秦钺恨不得把师尊揉进血肉骨头里,阳具不停地碾过花瓣,花瓣都被弄红了,龟头还顶撞着敏感的花蒂,把那小小的花蒂顶得东倒西歪,江怀玦被顶得快跪不住,可男人钳着他的腰,叫他没办法趴下去,男人用把他固定住了,上半身的重量全靠徒弟的手臂支撑着。
可他来不及感到羞耻了,两朵花都是男人重点照顾的对象,龟头一次一次从花口菊口划过,还时不时抵上去,叫他生出惧意,可两张小嘴却微微地张开了,上面留着男人马眼流出的水。
就这样,仿佛是被一头野兽擒住在了身下,为野兽纾解着欲望。
他累得睡着了,在男人的怀里。
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