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生来凶猛的气息,秦钺直把师尊的双唇亲得又红又肿,才堪堪放过。
凶狠的眼神盯着师尊迷离的面庞,低头含住了那红色的小肉粒,舌头打着圈儿舔吸起来,江怀玦的身体顿时猛地一颤,眼睛里像蒙了一层雾气。
秦钺的另一只手已然顺着细腰探了下去,手掌包住了师尊腿间的两朵娇花。
江怀玦这才危机感大增,剧烈地挣扎起来,可身上这头猛兽却不依不饶,眼看徒弟的手指抵上了微微湿润的穴口,情急之下,江怀玦一只腿用力蹬向秦钺的肩膀。
秦钺一时不设防,被蹬得打了个颤,这才醒了过来。
秦钺的酒醒了大半,松开了师尊。但两人眼下状况实在叫人抹不开眼。两人都喘着气,身下的美人长发都乱了,脸上泛着春意,眼里一片潋滟,眼角微红,像是被人欺负了。
也着实是被欺负了,这欺负的人就是自己的徒弟,嘴角上还有男人咬肿的小伤口,胸前的茱萸也因充着血而大了一圈,叫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被男人疼爱过的模样,他腿间的玉茎都悄悄立了起来。
一片活色生香。
两人沉默地对峙着。
过了半晌,江怀玦轻轻地说,一个月不够你反思么?明明眼下这景象也有自己的一份责任在,但江怀玦心底还是泛起了一丝委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委屈从何而来,就委屈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秦钺一句话都没说,但也没从床上下来,双手撑在江怀玦两侧。
江怀玦忍过了那一点小小的委屈,这才正过来抬眼看向自己的徒弟。
秦钺一直认认真真看着江怀玦,两人眼睛对上也没有挪动,那眼睛里一片平静,还夹了一点难过。
可江怀玦也不想看见徒弟难过,他从自己这片刻的心境里品出一点异样的情绪,像是那天在窗外看着秦钺自慰,喊出师尊二字的心情。
男人眼角也开始泛红。
他说:“师尊,你就一点也不愿意接受我么?”
江怀玦还未回答,就被男人死死地抱住了,有力的臂膀捆着他,叫他动弹不得。
秦钺压住了师尊,脸颊贴着脸颊,说:“师尊,我想帮你恢复身体,可以和师尊双修,把阳气渡给你。”
秦钺的巨物还抵在江怀玦的大腿内侧,他说的可怜,语气却是凶狠的,叫江怀玦不由地打了个颤。
江怀玦还是心软了,心里弥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没有让秦钺做太多,男人顺从地埋在两腿之间,做着从前那半个月夜夜都要做的事。
男人的口舌舔过花穴的每一处角落,叫江怀玦战栗不已,羞耻地淫叫着,纾解男人给他的快感。
秦钺舔上后穴的菊口的时候他瞬间惊得挣扎起来,怎么可以舔他那个地方!
可男人按住了他的双腿,坚定地不留一丝褶皱的边舔边吻,江怀玦的眼泪都流了下来,两朵花也沁出了花蜜。
秦钺舌头稍稍探进去的一刹那,江怀玦腰侧都绷紧了,死死夹住了入侵者,同时小腹也抽搐着射了出来。
江怀玦的身体覆上了一层薄汗,胸膛一起一伏,还没从快感中回过神来,秦钺安抚地吻了吻师尊的侧颊,将师尊翻了过来,让他趴在床头栏杆上。
秦钺被催促着漱了个口,回来从身后抱住了师尊的身体,叫江怀玦并上双腿。
雄伟的巨物在腿根处不停地摩擦,把江怀玦的身体撞的不断向前,他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叫师尊抬起头,撕咬着那形状姣好的唇,蹂躏着。
一只手继续捏着刚刚被吸大的乳尖,色情地挑逗着。
肉棒挤在两腿之间,嫩肉被擦得快起火,又被之前的花液和男人马眼处的腺液弄得一派狼藉,又湿又热,倒真像是另一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