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泽秋,你应该和你喜欢的人亲吻。”
我弟重新把头埋进了我的颈窝里,声音好像闷在了我的身体之中,“我知道啊,哥,我很喜欢你啊。”
“不是这种喜欢,是喜欢你老婆的那种喜欢。”
“我觉得都一样。”他吻了一下我的锁骨,道:“真的一样。”
天花板被我盯出了黑洞,眼睛感到不适,我闭上了眼睛,道:“梁泽秋,我是你哥,不是你老婆。”
我弟有好半天没有说话,他抬起了头,我没有睁开眼睛,“哥,我现在就想和我老婆接吻,可是你不许我早恋,那你就赔我一个吻,不,好多个吻。”
“你别无理取...唔...”我听着我弟的发言又气人又好笑,话没说完就被他的嘴给截胡了。
我反抗了,但无效。于是,我便留了一秒钟的顺其自然,在那一秒里我沉沦了,而后一发不可收拾。悄悄伸出去试探的舌尖被他逮住,紧紧纠缠。我吞咽了我弟的蜜汁,四肢百骸皆受这种剧毒的侵蚀。软了,化了,顺着床单下坠到地狱,只剩灵魂在偷享一场侥幸的亲吻。
津液在两个分开的唇瓣之间黏连,我轻轻的喘息,怕打扰到失去理智的灵魂。
“哥,这是你赔给我的,但是不够,我还要很多很多。”
我依旧不敢睁开眼睛,只觉得眼睫一热被我弟吻了,他说道:“哥,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听这语气很开心,他终于翻身躺下,从背后抱住我。湿热的吻又落在了肩膀上。我一动不动,却异常的清醒。
身后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我弟睡着了。我睁开眼睛,眼前的墙壁上又出现了黑洞,思绪扭曲着被卷了进去。我只是...只是很疼我弟,我没有别的想法,我......
说不下去了,我已经无法说服自己,可是心里又不断地给自己机会,这段不清不楚暧昧亲密的关系就到我弟高考那天结束,我很清醒,他只是我弟,这样一定没有问题。
之后,我成了我弟的“老婆”,不仅接送上下学,还要有夜间服务,只限撸管和亲吻。我们娴熟的像老夫老妻,只不过比老夫老妻多了过剩的激情。我在他的怀里颤抖,在他的嘴里哭泣;我弟会舔走我的泪水,夺走我的空气。
由于伪装的太好,我妈什么都没有察觉出来。被迫分房睡后,每晚我都像个偷情的妇人溜到我弟的床上,被他压在身下,化成一滩春水。带着禁忌感的亲密行为会上瘾,我会锁上门,被我弟抱着放在桌子上亲吻,会在他复习功课的时候坐在他身上接吻,把自己当成一个拆散别人家庭的妖精,红着眼尾喘息着散发诱惑。
我想了想,我确实在拆散我们这个家庭,而且每晚都在不知羞耻的进行拆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