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身体仿佛被撕裂,我尖叫着,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疼!被撕裂的疼!
我弟真狠,一步到胃,像野兽一样猛烈的抽动下体。我在他的身下被撞成了一摊烂泥,哭着喊着,却感受不到一丝快感,意识抽离,眼前的天花板忽近忽远,我眨了眨眼睛,晕了过去。
“哥,哥?”
有人在摇晃我的身体,我慢慢睁开眼睛,睫毛上湿漉漉的。一扭头,怼上了我弟的脸,我立刻清醒,喊了声我艹就往后蹦,头撞到了墙上,我捂着头感受到了下体传来的黏湿感。
“哥,做噩梦了吗?我看你皱着眉头一直在哭。”
我看了看我弟,然后用两根手指夹着被子轻轻一掀,看到了上面的阴影。我又看了看我弟,对方一脸呆萌,我双手捂脸哀嚎着倒了下去。
我竟然做春梦了!对象是我弟,梦里被艹,现实里还真的射了!我没脸活了。
我真的哭了,哭了一早上,躺在被子里不肯起身,我弟一直在哄我。我简直枉为人哥!对着这么单纯可爱的弟弟起了色心,我心里愧疚的不得了,羞愧的脸上冒火。这梦是不是预示着什么?仔细想想,我才被劈腿没几天,就只伤心了一上午,剩下的时间全都和我弟搞在一起,我都要忘记我还谈过一场恋爱了。我对我弟不会真的有什么别的想法吧?梦是潜意识的展现,难道我潜意识里一直在觊觎我弟?不!梦也是内心欲望的表现,一定是我太压抑了,性欲得不到满足只能梦里凑,而恰好我和我弟最熟,这才梦见了他。我表面在嘤嘤嘤,内心扭成了麻花。
我弟还在哄我,“哥,没事儿,别哭了。”
“我才没哭!”我囊着鼻子小声的反驳。
“好好好,没哭没哭。”他抱着我,声音就在耳后,我身上起了一溜的鸡皮疙瘩。
“哥,咱们去吃早饭好不好?床单我来洗。”
“我自己可以洗!”好羞耻。
“你手上有烫伤,我来洗。”
忘了这茬,我昨天还受伤了呢,我弟总是对我的事很上心。我悄咪咪的抹了抹泪珠子,在我弟怀里动了动,“我要起床。”
我难过的起身下床,在找拖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赤裸裸的什么都没穿。
靠!
我弟也站了起来,他也没穿。
靠!
梦里的画面清晰的浮上头脑,我甚至还能感觉到屁眼儿被艹裂的疼,嗡——啊!激动的耳鸣了。
我着急的想往床上钻,我弟拿着浴巾裹住了我,他也裹了条浴巾。
“哥,我们先去洗澡。”
我红着脸拒绝:“你,你先去洗。”
我弟不肯:“一块吧,哥,一块洗快,还节约用水。”
“我不差这点时间,咱家也不缺这点儿水。”我依旧拒绝。
我被我弟扛了起来,我惊了!混蛋!被我妈看见怎么办!他打开屋门往外走,我拍打着他的肩膀,压着嗓子说话:“梁泽秋!放我下来!”
“哥,你别害羞了。”
我才没害羞!
厕所在大门的旁边,需要经过过道,路过厨房和客厅,我余光瞥见了江春华女士在厨房的身影,吓得不敢再动,安静如鸡的爬在我弟肩膀上,被他扛进了浴室。
事情的走向越来越...越来越...
反正我越来越没有原则,可能我对我弟一直没有什么原则吧,两个大男人赤身露体的贴在一起洗澡,我捂着脸认命的接受了,心里默念:他是我弟,他是我弟,他是我弟。要是去澡堂子男人更多。
一整天下来,我都魂不守舍,江春华女士直言我不对劲。我确实不对劲,您领回来的那个小王八蛋让我魂牵梦绕、醉生梦死。
撸管已经成了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