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奇异触感的目光钉住后背,昆廷一惊,极快地回头,只捕捉到二楼包厢的玻璃上的一抹反光。
反光一瞬即逝,包厢已空无一人。
锡林站起,手臂护着昆廷,森冷的目光掠过二楼,旋即离开,严肃沉道:“先离开吧。”
锡林带着昆廷从预先让斗场人员安排好的通道离来,出来后辛辣呛喉的空气立即灌入肺腑,是常年笼罩库弗烈的气味。
通道连接着旧街角,街角尽头藏着团蠕动起伏的影子,挣扎声像被布袋捂住一样模煳微弱。
侍者平静地致歉,“看来是沟通有误,我并没有接到通知说这里正在处决逃奴,请两位等一会,我去请他们尽快清理出一条乾净的道路。”
侍者走向那团被雾气扭曲的影子。
“那是个战士。”
昆廷直视狭窄的街口,倏忽道。
他虽然戴着掩盖镇魂气息的器具,但本身的感知力并没有被屏蔽。
锡林彷佛叹息了声,听不真切,至少他的态度异常沉重,“这是库弗烈最危险的地方,不是雇佣兵和黑帮那些武装分子,也不是毒品、赌场、和性交易,而是人口贩卖。”
“被捕捉贩卖的包括不拥有神格之力或者镇魂之力的纯人,觉醒不完全或者基因残缺的战士,和转化失败或力量微弱的镇魂使。”
“他们因为力弱和被排除在军部中枢外,十分容易落单和得手。”
“源自神祗和镇魂之柱的两种力量体系都极为珍贵,当然,后者更具稀有性和研究价值,被捕获的人少量流到个别变态手中,大多数则通过黑市送到没有良知底线的地下研究室,成为实验体。”
“实验意味着实现未知,而未知意味破坏王朝安稳的危险,暴乱,和失衡。”
昆廷能理解锡林的忧虑。地下实验室,一听就不是安全的存在。
“这就是凌霄被盯上的原因。”昆廷了然,“雷欧只身一人,没有战士守护,你却放任他带着凌霄离开。这不像你,锡林。”
“我向这边的守卫军确认过了,因为雷欧大人强烈反对被随从跟着,战士们改在他所不知的暗处守卫,确认他的安全。”
昆廷对自己的骑士的慎思远虑和执行能力没有任何质疑。
他走向那名挣扎愈来愈激烈的逃奴。
锡林无声跟上。
夜幕暗垂。
垃圾堆中跃出一只野猫,幽诡的猫眼与东垣的客人一同见证黑暗的角落。
性虐与刑虐在同时进行。
蒙住眼的灰发奴隶嘴边插着木椿,他的喉咙大概被刮伤了,撑开的唇边洇着血珠。被箝压着的两边脚踝被原始的猎兽器咬住,锋锐的锯齿卡住森白色的骨头,血像廉价的红酒洒满一地。
他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用热兵器弄出来的伤口,但圆形斗场的执行人在关键时刻似乎更沉醉于使用古老的刑具,以寻求粗暴血腥的仪式感。
奴隶张着腿,不知迎来了多少个人的轮奸,乳头被咬得血肉模煳,锁骨、胸膛、腰眼、脚根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瘀伤和血痕,腥臭的精液像沟渠水一样流满一地,男人们围成高墙,遮住月光,像野兽一样恣意骑乘。
“唔唔唔……!”
斗场的逃奴用尽力气抠出痛苦怨毒的呜咽声。
满身脏臭的男人捉住他的腰,狠狠地挺腰刺穿一片泥泞的烂洞,“噗啧”的捅入声因为积满甬道的白浊而显得黏稠模煳,彻底操松的媚肉轻而易举地扯出来,给人一种连肠子都会流出来的错觉。
男人一边抽插肿胀得无法合上的下体,一边粗暴地拧已经硬不起来的阴茎,强迫他挤出稀薄的尿液,毫不同情地讥讽,“这就是你惹火凯撒的后果。别担心,很快你的身体就会分散落在垃圾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