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恐惧症的人也会被迫病发。
“哈、哈…哈……”
在身体质素开始崩溃之后,精神终于也到了极限,南兹的呼吸慌乱而粗糙起来,心如擂鼓,像个哮喘病发作的人,捂住胃部的手转为按住喉咙。
肩膀的肌肉不协调地颤抖,南兹不受控制地用双手触摸全身,确定自己的四肢还在,没有被这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吞噬。
“哈、呜哈……!”
南兹发出断续无意义的声音,同时用鞭伤未癒的背部撞击墙壁,他并不想逃跑,忤逆葛瑟姆的命令,他只是需要疼痛来对抗没有光线,没有声音的麻木。
然而,就是为了防止被囚禁的战士在精神不稳的状态下自残,禁闭室四壁都磨得极其平滑,绝对没有丝毫棱角。
南兹尝试过无效之后,意识凌乱地做自己最熟悉的事情:自渎。全是汗水的双手握住颓萎的性器上下撸动,湿热的十指交错合紧,指甲边缘力度不稳地刮伤脆弱的表皮,拇指急躁地揉搓前端,好不容易才感受到一丝乾涩的硬挺,很快又软下去。
南兹迅速从性奋跌为失落,他不甘心地呜咽几声,再次尝试揉捏、撸动……
幽闭感一直加剧,南兹捉住折磨得满是红痕的男根,窒息地昏眩过去。
待南兹重新睁开眼,难闻的咸汗味和血腥味扑鼻而来,他发现向来顾形象的自己像躺在市场鱼档上的死鱼,赤条条的,冰水混着鱼血,皱巴巴的皮下传出腐臭的鱼腥气。
乾渴的口腔徒劳地吞咽了下,南兹厌恶地咬牙,下刻他察觉到刺在身上的视线。
南兹惊愕一愣,身体已不受控地扑向那道黑暗中多出来的存在,死死捉住来人的脚踝,军靴上独有的鞋油味蹭进鼻子里,让南兹在一时间爆发的后怕和狂喜中确认出脚的主人是谁。
奥古索平静地任南兹情绪崩溃地捉住自己的脚又是扭动又是嚎叫,他等了几秒,蹲下来慢慢道:“我情哥哥命我来告诉你一件事,和让你做一道选择题。”
南兹猛地抬头。
“你应该感觉出来了,我家大人对你很感兴趣。但鉴于他已经有我了,而且暂时没有冒生命危险立第二名骑士的念头,他很期待你愿意当他的禁脔,受他豢养。”奥古索补充:“当然,没有名分,没有福利。要是你愿意,现在立即就能出来了。”
南兹沉默地瞪着隐没在黑暗中的轮廓,觉得这家伙是来讨揍的。
--成为葛瑟姆的所有物,他就永远失去靠近昆廷的机会了。
奥古索对他的反应毫不意外,战士这么快投降才出奇,他洒脱一笑,重新站起来,“没关系,经过雾化的葡萄糖和水分已经在你昏迷期间被你的皮肤完全吸收了,饥饿感和饥渴感不会减弱,但你还能挨很长一段时间。”
“第二件事,一个选择题。我家大人亲自为你挑选了个犬笼,要是你想要,稍后便会搬进禁闭室。你可以选择继续躺在地上,也可以进笼子。”
“我得提醒你,那是个不足一百厘米长的狭小铁笼,你自己评估关进去后四肢无法伸展的痛苦和压迫感。”
南兹没有考虑,用力扯住奥古索的裤脚,浑身赤裸趴地吐出嘶哑迫切的音节,“我进……我进、我要进笼子……!”
奥古索得到答案,力度不轻不重地踢开南兹,走出禁闭室吩咐部下准备去了。
笼子送到,南兹迫不及待地爬进去,卷缩起四肢。属于葛瑟姆的镇魂气息残留在上面,他喜悦地舔舐粗砺的铁枝,把好不容易才自然癒合了些的背伤磨得直冒鲜血也毫不觉痛。
饥饿,囚禁,犬笼……种种将人权剥削到极致的虐待逐一步深化南兹的臣服化,让他觉得自己天生应该在侵犯中流泪,下贱地供人狎玩,享用,成为全心全意取悦伺候别人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