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的逆旅来到之前,他们假设什麽都是枉然。
昆廷垂头看着锡林,乌黑的发丝滑落脸颊,柔顺的光泽摇曳而过,逆旅期间昆廷暂用别人的身体,视觉效果的对比之下,让锡林的目光更加无法从昆廷真正的容颜上移开来……
昆廷见战士看自己看痴迷了,轻笑一声,“我们立契,你答应了的。在我们把海卢森带出来,在沙漠上的最后那夜,我在帐里听见了。”
“……”
诱人的红晕从锡林的胴体上退去,变回冷硬深沉的暗褐色,在昆廷甚至有点灰白的感觉,他轻柔而耐性地捧起战士的脸,等他回答。
锡林感觉舌头突然像被巨石压住了,他哑着嗓音,艰难地沉缓开口:“我并不是配得上您的人选。”
“刚才,沿路上的战士虽然收敛了目光,但以您的敏锐,相信已经感觉到,落在我身上的视线全是不悦和鄙弃的……他们并没有错,一旦看见您,我的身体就像只随意发情的公狗一样,不受控制。”锡林沉沉地剖白,“就算是奴隶之岛上成绩最差的战士,表现得也会比我好,至少他们还有为人的自制力。”
“以后您当众调教锡林,这些目光都会如影随形,哪怕无一是针对您的,相信也会令您不悦,遑论是立契……”
“战士是存在是为了保卫和事奉镇魂官大人,但锡林注定在各方面都无法使您感到至高无上的愉悦。”
“我不相信东垣的将领是个会轻率做决定,然后反悔的人。”昆廷坐在椅上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淡漠地指出:“这些种种,你应该早有准备,但你依然答应了。”
锡林的眉头紧拧着,皱纹像深刻的刀痕,他感到无地自容地狼狈垂头,“……被镇魂使大人选上是无上的荣耀,锡林原本绝不该有这样的疑虑,冒犯您的旨意。”
“什麽疑虑?”
锡林紧握拳头,声音压抑痛苦,“您……有很多更好的选择,为什麽要坚决选最差的呢?”
“你就是为了问一个我选择你的理由,就把自己逼成这样了吗?”昆廷有一瞬哑然,无奈的目光掠过战士绷紧的发抖的拳头,青筋隐隐在壮悍的手臂上突起。
昆廷静了一下,慢慢地说:“成为镇魂使之后,我和父亲通话,他对我说,既然我现在已经掌握了力量和权力,不妨尝试一下随心而为。”
“随心而为。”昆廷重复,咀嚼它的意思,“在我想要冒着影响虚影层运作的风险,把海卢森带出曜国的时候,你也是这样鼓励我的,记得吗?”
“你不是利益最大化的最优解,但我仍然想选你,这样不好吗?”
锡林动了动唇,没有说话。
昆廷弯下腰,性器从战士欲言又止的嘴唇上移开,他抚着他的脸,贴上他的额头,低语,“有时候得感谢危机,因为它会让人多了冲破固有观念的勇气。”
在骨堡差一点被梦魇神杀死的时候,昆廷十分遗憾,为了选择对家族最有利的骑士,而放弃了锡林。
他不愿再因为深思熟虑而浪费机会了。
“而且,我想你也明白,尽管我会询问你,但镇魂使决定了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
认定了人,就不允许逃离。
锡林的头很轻微却很沉地点了下。
昆廷用指腹描绘厚唇的轮廓,分开它,奖励地把性器送进去,“我会请巴蜀勒阁下准备仪式。”
把高温的巨柱含住之前,锡林低低地说:“……我可以代替您去。您刚结束第一次逆旅,请多加休息。”
“不用。这件事,我想亲自去说。”
性器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围,舌头像条灵活的蛇会逗弄人,锡林虔诚地卖力口侍,昆廷微微仰头,目光有点迷漫地舒服叹息。
两人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