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去舔舐,吸吮,将自己放到最卑贱的位置,然后虔敬地服侍神圣宝贵的性器。
银眸中的水光早已被汹涌的慾火烧乾,微微湿润的铃口反而使锡林更加口乾舌燥,凌乱的思绪让他漫无边际地担心起微裂的嘴唇会硌痛铃口的薄皮。
嘴唇的裂痕在奴隶的认知中突然变得像山峡的裂缝一样具有威胁性,让他悔恨自己没有一片像羽毛轻柔的嘴唇,让昆廷的性器能放得更舒服。
腥香漫进不断收缩的鼻孔。
想舔。
想含,更深入的。
到达喉咙。
思绪支离破碎,昆廷像王座上的贵族般俯瞰着他,轻笑,“……这麽淫荡的大母狗,要怎麽离开主人?”
昆廷显然是想起了锡林迟迟没有答应立契的事,但锡林顾不得这件事。他的全身湿透了,泪水、唾液、乳汁、肠液,连被阴茎环勒紧的肉柱都吐出点点白浊,在昆廷身边侍候愈久,他的自制力愈渐低下,性慾旺盛得连锡林自己都感到震惊。
这是他第一次,留在一位镇魂使身边这麽久,对立契一事的踌躇与矛盾,使他每晚辗转反侧,慾火焚身。
“哈、哈啊……昆廷、大人……”
锡林一脸迷乱,扭动屁股,无意识的低唤,把炙热的气息吐在湿润的铃口上。
性器微微抬头,变得更热了。
锡林虔敬地吻着。
昆廷逸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你早就读过曜国的历史了?”
“是……”
昆廷安静地看着战士。他学习向来认真,桌上不但叠起了几本沉闷的史书,还做了整齐的摘录和笔记。但即使如此,域内时期的时间不长而且冷门,史书的寥寥数笔有很多欠缺,也不能解答昆廷的疑惑。
“在真实的历史中,皇太子海卢森同样叛变了。”昆廷低低地说:“哪怕没有我们这种异常因素介入,他还是会背离他的国家。”
锡林温柔地用唇托着昆廷的性器,银眸一眨不眨地仰望着昆廷依旧平静的脸。
“史书记载,真实历史里的叛国王子也是被流放了。但我刚才查了很多资料,都没有找到他在流放后的下落。”昆廷摸着锡林戴着红绳耳环的那只耳朵,“你知道吗?”
锡林小幅度地摇头,努力找回严肃的状态,“皇太子海卢森被流放后……曜国受到梦魇神和别的新势力的联合强攻,战事不断,没有人还有空关心一个流放者的下落。”
听见锡林的回答,昆廷确实有点失落,“我算了一下,曜国是在海卢森发动政变的六十年后亡国的,那时小王子拉蒙已承袭萨沙王的权力,但亡国的过程却描述得十分模煳。”
昆廷的抚摸还锡林耳根通红,与编织精美的红绳耳环相映成趣,他控制着嘴唇的动幅,热气似有若无地喷在皮肉白皙的性器上,“事实上不止是曜国,那段历史中的其他小国的灭亡过程都几乎没有记录,曜国炽骑战力强悍,是当时的大国,所以还能考察年份和一些政变内容,其他国家大多连这些都是没有的。”
昆廷沉默了一下,他彷佛再没有线索,去找回虚影层中的海卢森了。
无了期的痴等会让人绝望或者转爱为恨,两种都是昆廷不愿看见的。
他往后靠,贴着椅背,“不知道真实历史中的海卢森王子,是因为什麽契机而决定叛变的。”
锡林没有说话,静静地等他思考。
“……或者,是因为那个死在海卢森怀里的黑衣骑士。”
镇魂官探知记忆时,首先抽取的是情绪最强烈的片段,在这个术式规律下,昆廷甚少看见黑衣骑士在海卢森的记忆里出现,只知他名叫伊桑,原是佣兵,在曜国像影子一样低调。
“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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