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林的眼里划过一丝成功阻止少年犹豫不决下去的笑意,“您是位勤奋的镇魂使大人,我不能阻滞您的学习。”
昆廷看了眼战士,不再多说什么,吩咐在旁等候的战士,“那就开始吧。”
他为锡林带上被海绵包裹着的口枷,以防战士咬伤舌头,随后他用掌心包裹着对方粗硕的雄物,“这次,我会一直待在这里。”
专业的转印纸上画着幻花之海中一种独有的紫蓝小花,比拇指大一些的图纸被战士军医浸在药水中,随即用钳子夹着印在穴里,一个没有烫伤的浅处。
那是昆廷按照昆的古老书籍上的附图绘画的,他所喜爱的小花:幻幽蓝梗。至于圣花菲茨罗陀……那只能刻在他的骑士身上。
接下来的步骤是割线和打雾,手术刀般的刀锋在撑开的鲜红媚肉中割出流丽的浅痕,战士开始微微颤抖,层层迭迭的壁肉一下一下地呼吸着,像被突然惊醒的熟睡婴儿,旁徨而脆弱,格外映衬出刀锋的冷冽可怕,昆廷入迷地注视着这种刃悬颈上般的残酷美。
沁出的一点血珠犹如开封的酒液,刀尖如旋转起舞的舞者,断续压抑的呻吟似戴暗纱而来的宾客,又似凯歌的奏章。
割线的刀片换成针尖更多的排针后,战士的气息明显沉重不稳了许多,昆廷温柔地抚摸解下所有束缚的性器,犹如对待珍贵的花瓶,靠快感掩盖战士的痛楚。粗壮的肉刃在他手中迅速涨大立起,温度不断升高,前端分泌出一点湿液,昆廷只好改为揉捏可爱的囊袋,“乖,现在还不能射。”
“唔……”锡林沉醉在温柔至极的爱抚中,驯服地忍耐慾望,任痛楚和快感割裂自己的意识。
昆廷的气息一直留在锡林身侧,时而揉弄充血发硬的下身,时而流连在发红的胸膛,助他熬过穴里一刻不停地传出的刺痛。
昆廷把战士红肿的乳珠拉到最高,蓦地松手,又坏心眼地突然重重一弹,受刺激的乳珠立即吐出乳白的汁液,昆廷心情颇好地笑了声。
终于到了战士军医换另一只墨水的排针时,昆廷才温和地允准:“射吧。”
浑身是汗的战士下腹一阵收缩,背部绷紧地弓起来,低吼一声,“哈啊--!”浓浓的精液争先恐后地从马眼喷薄而出,溅在绷紧的腹肌和双腿之间。怒立的性器还在收缩蓄力,被昆廷看出来阻止住,“好了。”
还陷在高潮的刺激感中的战士反射性地抑制住慾望,整副身躯比起脑袋的命令,更先听从的是昆廷的声音。
与此同时,军医趁机拿吸管把逐渐变多的肠液吸走,确保视线和施力时不受阻碍。
三个小时过去,痛感累积重迭迫使锡林咬紧棉质的口枷,青筋跳动地忍受每针的降落,刺在已经重复上色了三、四遍的位置,确保色彩足够鲜明。
“唔、呜!啊呀--!”
敏感至极的秘处传出的痛感引得战士弓起背部,锁着四肢的扣环传出要被挣裂般的撞击声,要是守卫军的将领有这个意愿,昆廷毫不怀疑他能够做到。
昆廷分开锡林攥得发白的拳头,把相比之下纤幼的一捏就断的手指穿插在战士的指间,紧握着宽大的手掌,细细地亲吻锡林布满冷汗的脸庞,和像刀锋般削厉的眉头深沟。
“为我忍耐,锡林。你能够做到的。”清冷而旖旎地话音撞击耳膜。
…是的,我的、大人……
银灰的眸子倏地睁开,定定地看着昆廷,坚定的答复断片式地铭刻被痛楚溺没的脑海,只要昆廷使用镇魂之力,就能感知得到。
而对昆廷来说,看见那双犹如落雷乍现,撕碎黑夜的银光眸子,已经足够明白。
纹身最后的过程是提白,使纹身效果更立体,压抑数小时的痛楚全数反噬悍厉同时被调教得脆弱不堪的身躯,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