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吻倾情(上)(虫交)

    锡林从替换卵石的次数约莫推算去已经到了晚上,他没有特意去数算,这不是性奴应该去做的事情--在这场调教中他需要做的仅是忍耐。但凭他在受虐方面的天赋异禀,回忆一下大概就能知道。

    果然,在热浪逐渐平息,岩浆在体内慢慢凝固的时候,按镇魂使心意执行调教的战士把细长透明的软管放进锡林的嘴里,软管穿过中空的假阳具,准确钻过阳具前端的小洞,另一头接上流食包,满是电解质气味的流食导进喉咙深处,几乎深至食道的地方。

    流食完全没有接触口腔,直达深喉,灌注速度还很快。锡林不知道流食的味道,被蒙着眼甚至无从得知自己在吃的到底是什麽,他只能机械性吞咽,为了不被流食呛死。

    战士把流食包挂在手术架上,绕到后面暂时取束缚锡林的阴茎环,从红肿不已的可怜尿道口中塞入更加幼细的导尿管,管道的边缘刮弄脆弱的尿道,尖锐酸涨的刺激随着导尿管侵入深处而加增。锡林皱起冷硬的眉头,被同为战士的弟兄触碰,无论多少次,无论多麽深入,都毫无快感可言。

    导尿管抵达膀胱,锡林不需要使力,也无法收缩暂停 ,尿液自动沿着软管流出,他除了顺从地感受排泄的快感没有别的办法。

    灌食和排泄都不由他掌控,这种彻底丧失身体控制权的调教,他在奴隶之岛经历的时间是以多次年来计算的。锡林熟练而毫无抵触地配合战士弟兄的动作。

    锡林的尿液并不算多,主因是他在白天流了太多汗。见状战士把半满的透明尿袋系在锡林的腿根上,导尿管则缠在两颗肿得可怜的囊袋中,战士还手指灵巧的打了个漂亮的小结。

    后半夜,战士彻夜未眠,严格遵守着每半小时更替一次卵石的要求,而耳机中再没有任何声音传来,想来那位幼小的镇魂使大人,已然休息了……

    夜深人静,月攀上梢,凉意如水倾在赤裸的肉体上,稍微浇灭了滚热,战士心底的慾望却得不到平息,反而愈渐澎胀。

    锡林迷迷煳煳地被乳夹再折磨得喷出稀薄的乳汁,他在目不能视的黑暗中祈求,明天能等来昆廷大人的身影……

    昆廷满足了他。

    锡林陷入泥泞的意识是被一阵从弱至强的镇魂之力唤醒的,身体等不到丝毫实质的触碰,也无声音可辨,但他无比清晰地知道少年来了。

    他把被缚的头颅和手足扯得更高,低垂的雄物苏醒过来,犹如骄傲地踏上祭坛,献祭的卓尔。

    昆廷在清早走进调教室,这时的调教室弥漫着浓浓的咸腥气,地面那滩溷杂乳汁,精液和汗液的体液已凝成泥泞,他轻蹙眉,无声站在战士旁边看他把剩下馀热的蜜虫卵石从锡林的后穴取出。视线落在渗着血丝,皮肉被磨烂的穴口边缘。

    镇魂使在旁监察,战士的动作比之后谨慎缓慢,调教室像倒满了果浆,气氛黏稠同时散发着难以称上醇香的果液味。

    “唔--”

    细碎的痛哼声突然从前方传出,打破了凝固的安静。

    昆廷沿声看着锡林的后脑。

    战士倏忽颤栗起来,艰难坚持了一晚的腿抽搐般屈曲起来,全身的重量瞬即全部坠在悬吊的皮带上,各处传来的勒痛和姿势的不平衡导致战士一阵摇晃,他的挣扎愈发变大,强烈的窒息感随之袭来。

    “呜…咳、咳--!唔哈……!”

    皮带和环扣发出一阵凌乱刺耳的撞击声。

    昆廷皱眉,“怎麽了?”

    还在努力夹出塞进深处的卵石的战士思考了一会,然后说:“二十一小时过去了,大概是带幼虫在里面孵化了,在里面钻来钻去。”

    他立即安抚脸色骤变的昆廷,刻意轻松地笑了笑:“请您不必忧心,不过是只小虫子罢了,蜜虫幼虫的前牙和翅膀,是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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