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器脏的壁膜的。”对把肉体淬炼如铁的战士来说,更是不足挂齿,即使是成虫,在调教项目中也是常见的。
昆廷维持着镇定,“立即,把幼虫取出来。”
战士却发现他的手指僵硬地卷曲起来了。
他用最快速度把卵石全部取出,然后换了一只型号更小的手术钳,直接捅进饱经蹂躏,软成泥泞的媚肉中。
“--呜!!”
锡林英眉深锁,从喉咙抠出噼裂的嘶叫,浑身泛起经受长时间蹂躏才有的红晕,汗液像泉水一样从沟壑纵横的山嵴状理间喷薄而出,滑过每道乾裂的深坑。
周而复始地忍受麻痹和灼痛的后穴在这刻前所未有地清晰感受到幼虫的诞生,像海葵般脆弱而密匝的触须刮弄着受不起一丝刺激的壁肉,带黏液的虫脚吸附在几乎被烤被枯藁的穴壁上。幼虫在挤肿的肉层中横张薄膜般的复翅,颤巍巍地拍动起来,倒刺像尖毛一样戳弄他的体内,甚至慢慢蠕动。
“哈…啊啊啊……啊…………!”
锡林痛苦地扭曲身体,他彷佛能听见嗡嗡的拍翼声,在他的耳窝中挥之不去,提醒着他这是在他腹中诞生出来的产物,这是他折磨自己,用后穴孵化出来的生命--一只虫子!
强烈的耻辱感铺天盖地涌来,冲刷着变得薄弱的神经,愤怒的红晕从脸庞蔓延到脖颈,暴现的血管像捕获猎物,沾上血迹的蜘蛛网般美得叫人惊心动魄。最终,一切理智和尊严在幼虫把前牙陷进肉壁时分崩离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荒诞而残酷的美态从曲折悬吊的雄躯身上迸裂而出--
刹那,那双目不转睛地锁着战士的金眸赫然浮现震撼和痴迷。
爱意与暴慾毫不遮掩地烙在上面,交纤、渴求、占有。
镇魂之力倏地散逸出来,掠过整个调教室,丰盈地落在锡林身上。
“--啊呀……”
战士银丝满面,被堵住的喉咙发出一声引颈就戮的叹息。
“我来。”
锡林听见不容置疑的平静命令。
战士还没完全在扩散的镇魂气息中反应过来,手中的手术钳已经被昆廷拿走。
手术钳再次分开撕痛的后穴,锡林却情难自禁地发出欣喜的低吟。
“……嗯啊……”
柔软,而靡烂醉人。
所有的难以忍受,都只是因为不是由这双纤柔的手来施予。
冰冷的钳咀一张一合地开拓着甬道,强烈的温差引得后穴突然一抖,扯至最开任人侵犯的两块肉瓣上竖起密密麻麻的汗毛,昆廷把左手放在全是汗液的肉瓣上,感觉整个屁股彷佛涂抹了一层厚油。
层层叠叠的肥厚嫰肉紧紧包裹手术钳,本已乾涩的后穴再次洪流不断,肠液咕嘟咕嘟的黏住前端,导致开合时发出大量“噗呲、噗呲”的水泽声,而没入后穴的手术钳把肠液搅成白浊,钳子的前端几乎被沾得看不出原型。
“啊哈、啊哈……嗯…啊啊……!”
冷硬的前端钻到敏感点附近,战士深浅模煳的喘息倏地转为高亢,待钳子钻挖前列腺的瞬间,锡林呼吸一窒,后穴猛然“噗噗、噗噗”地一阵大力收缩,幅度强烈得连那排紧实刚硬的腹肌也在颤抖,被重重上锁的前身暴涨一圈挺立起来。
手术钳在无情地撕弄侵犯身体深处,尖锐的钳咀会戳进黏膜之中,钳身则肆意剜刮层层皱摺,盲追着幼虫的位置。战士主动放弃用触地的那条腿支撑身体,把重量压在皮带的两点上,失去平冲的身体摇晃下压,把手术钳吃进更深的秘处,竭力迎合这一切。
而刚刚孵化的蜜虫大小与蜜蜂相约,浑身长满刺毛,在接近肠道的深处蠕动爬行,带来一波接一波的骚痒与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