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太监冷漠地数着板数。
“二。”
……
“三十四。”
江棘痛苦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冲云殿,只是她声音越来越弱,这难以承受的痛苦让她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满头大汗,捆住双手的麻绳也早就因为她的挣扎而深深陷在手腕的肉里。臀上的衣物自然早就被打烂,血污将布条与臀上的烂肉粘连在一起,每当一板落下又抬起的时候,都会带出一串血珠出来。
江棘几度要痛得晕过去,可她每每抬眼的时候,她都看到孟凉歌在她眼前。
她还不能晕过去,孟凉歌在看着她。
孟凉歌救了自己这条贱命。
孟凉歌跪在地上,替自己求情。
“三十五。”
孟凉歌的确是想看着江棘行刑完毕。
可不知怎么,这一板子落下的时候突然难以承受,她站起身,匆匆在江棘面前走过,向自己寝殿方向的去了。
殿内的江棘仍受着刑,可孟凉歌走后她便放任自己痛晕过去了。而向寝殿而去、脚底生风的孟凉歌只感觉自己心脏的位置一抽一抽地,她扶着门框大口喘气,心脏这处竟然带给她这二十年来从未感到过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