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在药房的员工更衣室,方晴从柜子翻出一小瓶不知道什么药水。
脱。
啊?
你穿着我没法弄啊。
不会有人进来吧?
门锁着呢。
石希慧把西装和衬衣脱下来交给方晴。方晴把药水喷在沾了酱汁的地方,拿棉签搓了搓,等了几分钟再拿湿毛巾擦掉,酱汁的印记不仔细看很难察觉。
行了。
这么厉害!
石希慧套上衬衫,方晴自然地伸手帮她扣纽扣,石希慧看着她把每一颗纽扣塞进扣眼里,觉得自己好像在微微出汗。她鬼使神差地用嘴唇碰了一下方晴的嘴唇。方晴没反应。
衬衫穿好,石希慧窘迫地把它塞进裤子,再套上西装。她好像找不到借口继续赖在这里,方晴准备开门,她终于挤出一句:
约你吃饭怎么总不来?
方晴愣了一下,又花时间想了一会儿:我有点害怕。
怕我?
方晴又想了一下:大概吧,
这是什么答案?
方晴深吸了一口气:你知道 alpha 们怎么叫我这类 omega 吗?
说。
榨精机。
啊?
就是说我们发情的时候欲望太强烈,持续时间太长,会把他们榨干,所以我很难遇到可以长期发展地 alpha 。
石希慧忽然想起几个月前捉奸现场那个抱着衣服落荒而逃的 alpha 。
我没事啊。
你没精啊。
那你害怕什么?
omega 的价值就是生孩子,我跟你 ... 算怎么回事。
那你为什么要来我家?
方晴捏着自己的嘴唇不作答。
石希慧受不了这里快要结成冰的气氛,轻轻抱了方晴一下,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