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顺走了,给了男人一张卡:“今天的钱。”
“你真跟我提这个?”周向远皱着眉头道,“不要。”
“呵,还挺有骨气。”谢随歌笑他。
谢随歌把卡塞进男人裤腰,顺手又揉了一把周向远裤裆,口气已经换上了以前他们接过嫖客的流氓语气,“今天伺候不错,哥哥下次来还点你。”
周向远还想说什么。
谢随歌从床上把打瞌睡的傅晏安捞过来:“没看见哥现在发达了,开的一辆车都顶你卖三十年身。放心,哥不缺这点钱啊,收着吧。”
周向远又皱皱眉:“真准备呆那儿了。”
“不然呢,我回来,还在这儿受苦?”
谢随歌笑,拍拍傅晏安的脸:“好儿子,给你周哥说再见。”
傅晏安困得不行,靠着谢随歌,迷迷糊糊道:“周哥再见。”
“安安真乖。”
谢随歌对周向远摆摆手:“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白天打工晚上卖身的,别还没三十就把肾给搞亏了,到时要还没富婆富商看上你,你就只能拿着个破碗沦落街头了。”
周向远被气笑了:“到时我就去找你包养。”
“别,我儿子都比你好肏,我可不稀罕要。”
谢随歌抱着傅晏安往外走:“周向远,哥要去过好日子了,以后咱俩就少见面吧。”
周向远看着男人的背影,本来是没打算说什么的,但最终喉结滚动,又开了口:“小歌。”
“嗯?”谢随歌回头。
被男人扣住后脑勺,亲上了唇。
浓烈廉价的啤酒味儿从对方的唇舌中过渡过来,两人在那样激烈的性爱中也只是浅尝辄止地碰了碰唇,这时却互相勾住对方的舌头,深深吻在一起。
周向远的吻技不知道比男生好了多少倍,却从来没在他身上试验过。
他也从来没想过去吻周向远。
谢随歌感觉自己舌头被他吸吮得发麻,咬了咬周向远的下唇,让男人松开自己:“行了,都是你的精液味儿,不嫌脏。”
周向远还是蹙着眉,没说话。
“发什么病。”
谢随歌不想再看他那演苦情剧似的脸,摸了摸自己泛起烫意的唇,转身带着傅晏安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