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累不累?”
傅晏安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好累了,爸爸说我还是学生,不能夜不归宿,我们回家睡觉吧。”
谢随歌眨了眨眼,轻声道:“是有点累了。”
周向远在一旁套上衣服:“你跟他回去?”
“嗯。”
“衣服怎么办,脏了。”
谢随歌和傅晏安的衣服就垫在床单上,早被三人滚皱巴了,脏兮兮的沾满各种黏液。
“给我和安安拿两套你的,回头还你。”
吱呀一声,男人又出了门。
“他是谁?叫周向远?”傅晏安看谢随歌这次倒没怎么找他事,问,“你朋友?”
谢随歌恹恹地合上眼:“同事。”
傅晏安三秒不打,上房揭瓦,看谢随歌刚被男人操过,现在没什么精神来揍他,说话又欠起来,“你能有什么同事,就是跟你以前一样,也是在这个店里卖的呗。”
谢随歌这次倒没跟他生气:“差不多。”
“哎,你们卖一次多少钱?”傅晏安好奇地问。
“二百。”
还没他一天生活费多。
傅晏安掰着指头算算,他怎么不早来这地方,他要知道谢随歌会变成他继母,他就拿着他的零花钱,来这里嫖谢随歌,把男人吊到房梁上撅起屁股让他肏。
他想怎么肏就怎么肏,肏了再拍下来,拍男人的骚样给自己爸爸看,看他找了个什么贱货色,还敢娶回家。
哼哼哼哼。
傅晏安想到傅朔用那张瘫得跟冰块一样的脸看谢随歌被别的男人操的浪叫不停的骚样,就忍不住要笑出声。
他爸真是眼瞎,也别叫傅朔了,改名叫傅瞎子好了。
傅绿帽大瞎子,当初作死了自己老婆,结果现在让自己儿子给他戴绿帽。
活该,哈哈。
“你笑什么?”谢随歌突然问。
“没,没什么……”傅晏安连忙收敛了表情。
谢随歌懒洋洋换了个姿势,把傅晏安当作抱枕似的搂着,说:“小屁孩,你高考考得怎么样?”
这过于正常的话题从谢随歌嘴里问出来,让傅晏安居然感觉有点毛骨悚然。
“还,还好吧。”傅晏安想了想,“应该在本省找个重点。”
谢随歌笑了一下:“还挺牛。”
谢随歌拍拍傅晏安的脑袋瓜子,说:“考好了,带安安去游乐场玩。”
“滚,我才不要。”傅晏安被他这种哄小孩的态度给羞辱到了,挣扎道,“我都多大了还去游乐场。”
“嗯,但是我想去啊。”谢随歌紧紧抱着他,脸颊贴住傅晏安的背,“安安陪我去。”
周向远这次离开的时间有点久,回来时看见两人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跟小时候一样,男人睡觉还是得搂着个什么东西,双臂箍住傅晏安的腰,傅晏安也贪凉,紧紧靠在谢随歌怀里,两人抱成一团。
周向远刚走近,谢随歌就立刻察觉到了动静,睁开眼睛。
“拿来衣服了。”周向远说。
“唔。”谢随歌揉了揉眼,拍拍傅晏安,让男生起来。
傅晏安睡得迷迷瞪瞪的,接过来周向远手里头的衣服,闭着眼套上:“谢随歌,好困,回家睡觉……”
“穿反了。”谢随歌给他把正面揪过来,然后自己穿上另外一套。
他个子高挑,骨架却小,身上的肌肉又紧实,因此显得腰身和胯骨更加细窄,穿女人的衣裙看起来毫不违和,套上周向远的衣服时,纤细的身材却在宽大的衬衫中晃荡,看起来有种弱柳扶风,半掩半露的风情。
谢随歌来的时候穿的高跟,走时把周向远的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