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刘陵谷取来一杆笔身约一幼儿手臂粗长度足有一尺来长的大型斗笔行至陈默腿间开始比划高度时,陈默隐隐觉出他想要做什么了,不禁就是一阵头皮毛麻。
“老”陈默刚一张口就对上了刘陵谷带着深意的双眼,不禁生生咽下快到嘴边的声音,改了口道:“相、相公你这是这是做甚”
刘陵谷只是朝他一笑,安抚道:“小默莫怕,为夫只是想同你一块完成一幅字画。”
说罢,刘陵谷一只手撑开陈默的雌穴,另一只手握住粗大的笔杆,把半圆形状的笔尾顶在入口处后再往里稍用力一捅,笔杆子就立刻被这湿热的嫩穴吞入了一小部分。
“嗯!”笔杆粗硬冰冷毫无生气,且尺寸与刘陵谷的男根相仿,这般生生捅入,带给陈默的痛感可谓是加倍的。
刘陵谷知道他不好受,另一只手便从他的雌穴移到了他胯间软垂的玉茎上,一边上下撸动的同时,食指还抵于粉色顶部处细细刮弄,待听见陈默的呻吟声中不再只有痛苦,渐渐也开始夹杂令他心潮难耐的娇喘时,握笔的手一用力,笔杆再次戳入一分。
前头是被人揉人的快感,腿间是被毫无热度的笔杆捅入的涩痛,两者相交,陈默实在是说不出的磨人,更说不出到底是快活多些还是痛苦多些。
刘陵谷一直坚持把笔杆生生捅入了近三分之二,直见陈默全身冒冷汗,脸色也开始泛白,再如何玩弄他的肉茎和身子也无法让他脸色好转些时,这才住了手。
“为夫一直以为小默这身子是能纳乾坤的,如今看来却是不然啊。”刘陵谷把手自笔杆上松开后没有立刻站起来,而是用手指仔细地在吞着这粗大笔杆被撑得尽失了弹性的嫩穴边缘反复揉弄,似在安抚,更似在特意地玩弄挑逗。
过不久,待刘陵谷见陈默似适应了这深深插于他体内的粗长笔杆苍白的脸色得以稍稍缓和之后,这才站了起来,把研磨好墨的砚台置于近处,遂褪尽了身上的衣站于陈默身后。
刘陵谷分开陈默的股肉,手指只在他深藏于股缝间找菊穴处揉弄了片刻,便扶着早已挺立勃发的性器抵上陈默的菊穴,二话不说一个挺身,硕大无比的龟头便“噗”一声挤入了陈默的后穴里。
“呃啊!”
陈默身子一紧,便仰起头难受地叫了一声。前头雌穴被一杆粗硬的笔杆直插到底撑得那嫩穴酸涨难忍,现在后穴又被生生挤入一个尺寸不遑多让的硕大龟头,这滋味,简直难以形容。更何况刘陵谷并没有停下插入的动作,他双手同时抚摸陈默的身子,揉他胸前微鼓的胸肉,摸他胯间肿立的玉茎,待陈默稍适应,他便会提腰继续往他身子里顶入。
待刘陵谷整根没入,陈默全身又是冷汗津津了,刘陵谷一摸上便是一手的水。
刘陵谷尽根插入后并未立即进行下一步,而是双手不断地于陈默身上揉弄,掐他两边胸肉,玩他胯间玉茎或是揉他腿间那含着粗大笔杆的肉缝处,最后扳过陈默的脸用力含住他的双唇激烈地热吻,直至陈默无法呼吸脑子一片空白甚至一时忽略了同时被粗大无比的硬物强势撑开下身两个肉穴的痛苦。
一吻结束,刘陵谷看着双眼迷离的陈默,双手同时掐于他腰间抱紧,沉声道:“小默,为夫这便要开始了。”
话音一落,便见刘陵谷以插于陈默后穴里的姿势,掐紧陈默悬空的身子移动双脚,让深插于陈默雌穴里的毛笔笔头沾上并吸饱砚台里的墨汁,同时又于陈默耳边说道:“小默,这回你的身子便是为夫的笔,为夫要握住你这支笔写下一幅只属于你我的惊世之作。”
待笔头吸饱墨汁,刘陵谷便再次移动双脚带着陈默站于巨大的宣纸之上,调整好位置后,便抱紧陈默的身子于纸上开始自如挥毫。
“啊——啊啊——嗯啊——”
写毛笔字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