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刘轼听得心动,如今更是听得心醉的歌谣。
七天的时间,转瞬即逝。
将要回去的那一个晚上,刘轼要陈默要得有些狠,即便陈默实在受不了他激烈的一再索取哭着求他让他休息,刘轼也不过暂时下来吻得陈默无法呼吸之后,接着要他。
一直到天亮透了,回去的时辰都要到了,刘轼才终于放过他,而已是累极,全身酸软得连根手指都动弹不得的陈默也如愿昏睡了过去。
并且回去的一路上,陈默都累得不曾醒来。
他不知道是刘轼一路跑着他回到了灵犀阁里,更不知道在他屋中,刘陵谷早已在里头等候。
刘轼无声地把昏睡的陈默轻轻放躺于床上,并为他盖好被子,并于他床边坐下不舍地看了许久,终才是起身离去。
从头到尾,刘轼不曾同刘陵谷说上一句话,哪怕一个字。
这样的关系,就算是他们,都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
刘陵谷在刘轼离去后也不曾离开过他所坐的那张椅子,他就这么坐在原处,安安静静也极有耐心地守着床上的人。
陈默不知道自己一觉睡了多久,他是被刘陵谷给闹醒的。
他睁开眼时才知道天色已晚,他极有可能睡了一整天,而这时的他全身赤裸,双腿大张躺在自己床上,刘陵谷正置身于他腿间,那根早已苏醒狰狞着宣布自己存在感的巨兽正置于他的腿间中心处来回擦弄。
此时刘陵谷也不知道于他身上弄了多久,此时陈默的下身都已尽湿透,而刘陵谷的眼角带着微红,呼吸粗乱,抬头一见陈默醒了,便冲他露出带着浓烈欲望的沉沉一笑,并道:“小默儿你醒了你这都睡一天了,抱歉为夫实在等不及了为夫想你这身子实在想得厉害在牢里时若不是日夜念着你这诱人的身子,怕是为夫实在撑不下来啊”
说罢,他开始挺动腰身,那遍布青筋的凹凸不平的茎身便不断在陈默湿腻一片的肉缝间来回擦过,直把陈默那里磨得快要冒火,“嗯”嫩穴实在被磨得难受,陈默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而刘陵谷的大肉棒在陈默腿间蹭得阴茎都湿透如同刚从水里出来后便把龟头抵上了陈默经过刘轼一晚上的肏干还未完全消肿的菊穴入口处口,一个沉腰,便把龟头强硬地破开了这个小小的入口,用蛮力捅了进去。
“嗯啊!”
随着陈默的一声惊喘,刘陵谷掐稳了陈默的身子,几个用力挺腰的动作之下,自己的巨根便全然没入了陈默的身子里头。
刘陵谷尽根进入后并不曾停顿多久,便开始于陈默身子里头由慢至快开始肏弄着他的身子,一边肏得陈默发软的身子如同随波摇晃的扁舟,刘陵谷一边用低沉发沙的嗓音不时说道:“小默小默你这身子实在太要人命了真是让人连魂都想给你你听听这声是为夫进出你身子里出来的声音多好听啊为夫一定会更努力把你这嫩穴肏出更多水来”
“嗯嗯啊啊”
果不其然,说话间,刘陵谷猛然加快的动作,并用尽了全力用胯部重重拍打到陈默的股肉上,“啪啪啪”每一下都是清脆的击打声,足可见刘陵谷的力道之大,不消一会儿陈默的股肉便都被他撞红了一大片。
刘陵谷按着陈默的两条腿,一直发着狠地肏干他的后穴,直至摩擦得陈默这穴又烫又辣,入口都微微外翻肿大了一圈时,心里始终攒着一股劲的刘陵谷才嘶吼着压着陈默的身子一插到底,尽情地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刘陵谷压在陈默身上略略休息一番这才拔出深埋于陈默身子里的大肉棒,随着刘陵谷湿辘辘的肉棒抽出,一股混杂着浊白黏液的淫水便这么顺着陈默无法闭上的后穴缓缓流了出来。
这景致实在淫靡诱人,勾得刘陵谷喉咙又是一紧,一只手不由就摸了上去,口中还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