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
纵使面前景色美如仙境,此时此刻,陈默也无暇去欣赏了,他断断续续地发出诱人的喘息声,他的身子随着刘轼的抽动不断摆动。
他被他身后的男人折磨得快要发疯。
马儿不知何时迈开四蹄朝前方踱步而行,陈默被刘轼放倒在马背上,他一趴在马背上,双臂便不由紧紧环住马脖子,而刘轼则向他倾身而来,掐紧了他的腰身,忽而快忽而又故意撩拨一样于他体内缓抽慢插。
他们胯下的马儿不知道绕着这个不大的湖停停走走了不知道多少圈,已经高潮过一次的陈默身子又开始发热,忍不住扭腰迎合发出难耐媚人的喘息呻吟声时,刘轼终是一捅到底,绷紧身体尽情地射在了他的身体深处。
即便是到了这个地步,两个人上身的衣服仍旧丝毫未乱,从外头来看,恐怕谁也看不出他们之间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陈默此时只能软趴趴地倒卧于马身上,刘轼把自己身上那件缝了毛皮的大氅脱下盖在无力的陈默身上后,便翻身下了马。
刘轼把马牵到了湖边后,在湖边花丛上铺了一块皮毛,便把陈默抱下了马,然后一松缰绳,任驮了他们许久的马儿随意行走。
刘轼抱着陈默把他放躺在皮毛上,自袖子里抽出一条棉巾,去湖水浸湿了拧干,回来便脱下陈默身上那条被他在屁股处撕开一个大口子的裤子,再轻轻分开陈默赤条条的双腿,带着些许温度的棉巾便覆上了陈默让他弄得一片湿腻的腿间。
陈默静静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任温热的棉巾于他腿间敏感处来回擦拭,口中不由道:“湖水是热的?那是温泉吗?”
若是这般到能说得通为何时这处的花儿为何都开得这么早了,他躺在离湖水这么近的地方都觉得温暖不少。
可是刘轼却摇了摇头,“不是。这湖水冬暖夏凉,奇得很。”
听了这话陈默本也觉得神奇,但转念一想这不过是个游戏,再神奇也有可能便又觉得没什么了。
陈默以为刘轼帮他擦干净了为给他穿上新的裤子,毕竟这趟出游刘轼似乎备全了东西。可很快他又再次被打脸了。因为渐渐地,刘轼就不再是单纯的为他擦拭腿间的污秽,棉巾仍贴在他腿间,但刘轼的手却开始不安分。隔着柔软湿透的棉巾,刘轼的手指在陈默的腿间灵活的游动。
有时抵上玉茎顶部那粉嫩的地方磨一磨,有时是陷入他一对丰腴的肉谷间捏一捏里头的层层肉瓣,有时又蹭到不久前才吞过他的巨根变得红肿酸涨的后穴不断刮蹭
陈默轻易便让他玩得双目含泪,呼吸不稳,而刘轼于他腿间的戏弄却越发过分,陈默实在受不了,情不自禁便收紧双腿一下夹住了仍不断在他腿间戏玩的那只手。
“不要了”陈默喘着气,用含泪的眼可怜兮兮地看向身旁的男人。
刘轼看着躺在花丛中的陈默,嘴角勾起一抹让人看痴的笑,道:“小默不会以为,为夫只会要你一次吧?”
陈默咬了咬唇,道:“在在这儿?”
“是啊。”刘轼被他夹住的手蓦地在陈默腿根处的嫩肉上稍稍一掐,便足以让陈默腿上的力道一卸,他则趁机抽回手,然后双手扶在陈默的膝盖上用力往两边一压分开他的双腿的同时,他的腰身挤入了陈默的腿间,覆于陈默腿间的棉巾终被他一拎一扔飞落于花丛间,“在这么美的一个地方,就应该要与最心爱之人做这世间最美妙之事。”
刘轼倾身覆在陈默身上,低下头便吻上他的双唇。
那一刻,周围安静得只有风吹动花丛发出的沙沙声响,陈默完全沉浸于身上这个男人霸道却不失温柔的占有里,双手不知不觉抓上了他肩膀处的衣服,随着男人唇舌入侵的越发强烈强硬,呼吸越来越难以控制,手也在期间越抠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