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喘不息的陈默整整达到了三次高潮,下身吞着刘轾的肉径都开始失去快感变得酸胀不堪,且那每次都被刘轾包裹着粗硬体毛的皮肤重重撞上的入口都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时,刘轾才有快达到顶端之势,气息更粗更急,速度也加快,直肏得他身下的陈默十指深陷入他的皮肤里,都快喘不上气来。
最终,刘轾一个深插,龟头以不可抵挡之势破开陈默肉径最深处的宫口,强硬捅了进去,紧接着龟头上方的小口大开,一股股浓白的液体便激射入了那炙热且奇妙的地方里。
长达四年后的第一次痛快射精,言语难以形容的快活感觉令刘轾久久缓不过神来,他一个无力身子重重压在陈默湿滑的身子上,呼呼喘着气,胸口剧烈的起伏,可人却异常平静地感受着品尝到真正的销魂蚀骨的情欲之后的余韵。
陈默先缓过劲来,他双手抱着久久不曾动弹一下更不说话的丈夫,手不由摸上他的脑袋,难掩担心地用喊哑的声音轻声问道:“相公,你还好吗?”
想来,以前刘轾那稍一动情就狂呕血的画面实在是刺激到陈默了。
陈默话音一落,刘轾便撑着手臂抬起身上看向身下之人,嘴角含着一抹情事后慵懒的笑,“怎么,方才为夫的行为还不能向你证明我的身子已经好了?”
躺在床上的陈默痴痴地望着他,手情难自禁地抚上他的脸庞,摸上他微微上扬的嘴角,他看着他,安心地道:“相公,你身子没事便好。”
刘轾目光一沉,手握住他的手贴上他的唇,于他掌心中用力印下一吻,叹息般道:“你啊,总这般令人心疼。”
说罢,刘轾头便低了下去,吻上了陈默的唇。
刘轾有些得寸进尺,知道陈默一直担心他的身子,第二次情动的时候,轮到他倚靠在床头处,然后让陈默坐在他身上自己动。
“小默,为夫确是有些累了。你便坐在为夫身上伺候为夫吧。”
在他面前,陈默哪有什么拒绝的话,即便他身子软腰也酸,但还是强撑着坐在刘轾的胯间,当着刘轾的面扶着他那根被他淫水泡得油光水亮的大肉棒先对准自己腿间的入口,先是小心吞入巨根顶端那硕大无比的龟头后,再用深怕会把刘轾这话儿坐断一般的力气一点一点往下坐,直至他们的下身紧贴在一起毫无空隙。
在陈默全部吞下刘轾的大肉棒,停下来缓口气的时候,刘轾便伸出手来摸向他们交合的部位。只见他先是用一只手扶起陈默那微微下垂的玉柱,视线在他们紧贴在一起的地方停留片刻后,他的另一只手便开始细细地在陈默吞着他巨根的肉穴处反复触摸,仿佛极是爱不释手一样。
看得出来,刘轾很喜欢看着这一幕:他的男根深插在妻子的身体里,把他这直冒水的肉穴堵得密不透风,撑得鼓胀欲裂没有一丝弹性。
刘轾一边细细抚摸他们交合的部位,一边哑着声问道:“小默,喜欢为夫这么插在你身子里头吗?”
陈默的视线不由得落在刘轾的手停留的地方,感受被他的大肉棒填得满满当当几乎直抵喉咙的入侵感,感受着被他的指腹一遍遍抚过被撑得紧绷不己的穴口而产生电击一般的酥麻感,陈默不禁开口细声道:“嗯喜欢”
刘轾沉沉一笑,“为夫也喜欢很喜欢真想就这么停留在你身子里,再也不分开”
说话间,刘轾不等陈默反应,便开始挺动腰身用力往上顶。
“嗯——啊啊”
猝不及防被几个深插,尤其是以坐着的姿势的关系,刘轾往上顶的同时陈默的身子恰好是往下落的,全身的力量都往下压去,每一次陈默都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要被顶穿了。
好在刘轾只顶了十数下便停了,他双手扶在陈默腰间,柔声哄道:“小默,为夫累了,换你在为夫身上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