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子

说了解一二,但爷爷清楚,你和你爹完全不一样不一样啊”

    说罢,老爷子看着刘轼,片刻后,他终是说道:“我要让你爹辞官。你一个人在朝中便足够了,再多,再多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啊。刘家可再经不起这样的风雨了,爷爷老了老了,一只脚都已经踩成棺材里头了,只想安安稳稳地过剩下的这些日子。往后啊,你在朝中,你爹则管这家族大小事,你们父子把这国、把这家,都顾好喽,爷爷这才能彻底闲下来好好享福。”

    刘轼知刘老爷子心中所虑,便没再多言,只微微蹙眉,道:“爹会同意吗?”

    老爷子吸胡子一瞪眼,脸上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我看他是早巴不得了!”

    看老爷子这般模样,刘轼忍不住抿唇一笑。

    从刘老爷子处出来,刘轼转身就进了自己的书房,一坐下,便有暗卫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面前。

    “主子,仍是查不到半点踪迹。”

    一听到这句话,刘轼一张脸顿时变得阴沉。

    “还有吗?”刘轼冷声道。

    “属下发现有两队不同的人手也在寻找。”

    刘轼便道:“是什么人?”

    “一队,是夫人的人;另一队,是老爷的。”

    “我爹?”刘轼眼中有光一闪而过,“他也在找?”

    “是的。”

    刘轼深思了片刻,道:“可还有?”

    “目前为此,就这些。”

    刘轼目光一凛,厉声道:“记住,不论如何,不能让任何人比我们先找到人!”

    “是!”

    “下去吧。”

    “是。”

    待暗卫一消失,坐在椅中的刘轼再度陷入了沉思。

    这次回来,刘轼就有一件事一直想不通,那便他母亲夏馨当初为何要给陈默吃下那颗她珍藏已久的能强身健体且有安胎功效的药丸,让陈默全身出现天花的症状后被受惊吓的官差们命人抬走丢弃。

    当初夏管事在一旁看了个真切,因为不解向她询问过缘由,她只淡淡地回了句:“我不想让他就这么死在发配的路上。”

    而刘轼自夏管事那听到这件事后,不是没有去找夏馨旁敲侧击询问过这事,但夏馨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没有告诉他为何她要这么做。

    现在,同样令刘轼想不明白的是刘陵谷也在查找陈默的下落。

    刘陵谷前段时间一直被关在牢里等待时候到了就被拉上刑场,因他是被定了刑的人,完全没必要严刑拷打,加上刘陵谷虽被当时掌权的四皇子贬为奴籍,可他为官时不但身居高位,为人也算乐善好施,因此在牢中除了环境差些吃的差些,倒还真没受什么苦,官差们也卖他几分薄面不为难他,比起被发配的家人甚至过得都还好些。

    但到底是坐了牢的,刘陵谷这趟回来,虽然官复原职,但人看着比之前都还要惫懒,每天都寻思着各种身体不适的借口躲着不上朝,十天竟有七天都是在家里偷闲的,这也是刘老爷子一提起他就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原因之一。

    本来刘轼是没怎么把心思放在他这个如今只愿在家逗逗鸟养养花喂喂鱼的父亲身上的,可现在,他觉得他爹没看上去这么清闲简单。

    毕竟不论是夏馨还是刘陵谷,本都该与陈默无甚紧要关系的。

    虽然找回所有因这次的宫变而流离失散的家人也是件大事,但这种事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去做。而需要像这般私底下再加派人手专程去找指定的一个人,且要找的皆是同一人,那问题就非同一般了。

    要找,却又不能被人发现自己在找,他刘轼是碍于身份不得不这么做;可他母亲夏馨呢?他父亲刘陵谷呢?

    他们这种私底下专程去找陈默的目地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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