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约有一柱香时间,就听一个始终按着陈默的奴使高喊道:“大小姐,药效发作了,他这肚子有动静了!”
所有人顿时定晴看去,只见此时的陈默脸色煞白,汗如雨下,他那附着一层薄薄衣料的大肚子上竟可清晰可见一下一下地震动。
陈明月与陈员外犹不解,便听一个有生产经验的奴使呼道:“这便是胎动,他肚子里的孩子开始动弹着要出来了!”
都没经历过此等之事的陈明月与陈员外对视一眼,很快陈明月便道:“你们中不是有人会接生吗?快让他把孩子生出来!”]
其中一个奴使便站了出来,“大小姐,得先把他弄床上,再查看他羊水是否已破,羊水破了孩子才会出来。”
陈员外急得一下站了起来,道:“那还不赶紧带他到床上去。”
这次屋中的奴使们也不用去看陈明月了,一把抬起正满地打滚的陈默便搬到了床上。
正要脱陈默的裤子看他下面的情况时,所有奴使除知内情的小玉外都看向了在场唯一的男人。
陈员外看他们都停了下来看他,又气又急,斥道:“你们都看我干什么,赶紧该干嘛干嘛!”
其中一个奴使只得说道:“老爷,女人和双儿产子实乃污秽之事,奴等怕老爷染上不洁之物,烦请老爷移步到屋外。”
陈员外还未说什么,陈明月已在一旁冷嘲热讽道:“你们老爷可不怕脏,像陈默这种破烂贱人他都能下得了嘴去玩,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陈明月这话一出,屋内除陈员外和小玉外所有人皆是一惊,不由面面相觑,更不敢出声。
“明月,你——”陈员外也没想到陈明月当着其他人的面就把这事给说出来了,可就算在气,拿她也无任何办法。
陈明月对着陈员外冷哼一声,便对奴使们说道:“行了,你们只管做自己的事儿,让这贱人把孩子安全生下来便可,别的不用管,这贱人能这么死了到也省不少事。”
陈明月都这般说了,陈员外也没再反驳说什么,当下人的自是该听的听,不该听的就闷死在心里。
]
陈默的裤子就这样被当众扒了下来,还让人掰开两条大腿查看他产道的情况,实无半点尊严可言,可即便是陈默,现在他的状态也完全顾不上什么了。
疼,是真的疼,根本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疼,比在第二个任务里生孩子的那种疼还要疼上十数倍。
陈默疼得直想满地打滚,身子却被人压住无法动弹;他疼得只想叫喊出声,嘴巴却被死死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便是不到预产期,孩子被药催生出来的疼痛吗?
不知是孩子也一样痛苦还是怎么回事,在陈默疼得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他竟还能察觉出孩子在他肚子里翻滚扭动,从未有过的激烈胎动,更近似挣扎。
陈默眼中的泪止不住的汹涌落下,他的脸色煞白如纸,他抓住床单的手用力得甚至把床单扯破了两个大洞。
身边的人不断说话的声音就传自另一个时空传来,遥远而模糊。
“羊水没破还是得等”
“他有些喘不上气了,快把他嘴里的布给拔了要不然孩子还没生他先没气了!”
嘴巴重获自由,陈默痛得想大叫出声,可张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就如同一条躺在岸上濒死的鱼。
好疼
好疼]
“叮咚!已使用中级止痛药,疼痛感减轻25%。”
还是好疼
好疼啊
“叮咚!已使用初级止痛药,疼痛感减轻15%。”
“他要昏过去了,要昏过去了!”
“不行,不能让他昏过去,掐人中,掐人中,用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