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你且吃下,许是能有点用。”
陈默接过夏管事递来的药瓶,放在掌心中借着月夜看了看。
夏管事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是趁看守不备偷摸过来的,要是被发现便糟了,三少君您多注意身子,我这便走了。”
说完转身便要走,却被陈默一手给扯住了。
“三少君?”
“你能帮帮我吗?”陈默哀求地看向他。
夏管事问道:“三少君要我帮什么?”
“你能想办法把我相公弄出去吗?他要再这样下去,怕是极有可能熬不住。”
夏管事一听,叹息道:“三少君您这是为难老夫了,夏某如今也是自身难保啊。”
陈默红着眼求他,“你想想办法,你想办法救救我相公吧,把他带出去好好安置。”
夏管事仍是摇头,“抱歉,三少君,夏某实在无能为力。你且好生歇息,夏某要走了。”
陈默不肯让他离开,跟抓住最后一丝希望一样紧紧拽住他的衣服,想起什么,他自衣服里掏出一物递到夏管事面前,“五公子说过,我只要出示这个,你一定会帮我,他说过的,你必须要帮我!”
夏管事一见陈默手中之物,顿时神色一凛,他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陈默,半晌,手抖着取过了此物仔细端详,终是叹道:“若是三少君有足够的银两,夏某可以一试。”
足够的银两?
陈默愣了一下,便手忙脚乱地掏出一直带在身上的一个荷包,这荷包是他保父陈氏亲手给他做的,陈默一直戴在身上。只见荷包打开后又是一个小荷包,小荷包里倒出一堆杂物,除晒干的香料之外,还有一个被折得小小的一张纸。
把这纸一铺开,竟是一张面额惊人的银票。
陈默用颤抖的双手把银票递到夏管事面前,“够不够?”
夏管事神色复杂地看了陈默一眼,接过银票,“够了。”
“三少君,这你收好。”夏管事把令牌一样的东西交到了陈默手中,并道,“您放心,有此物在,夏某即是粉身碎骨也必会助你如愿。”
说罢,夏管事便起身走了,陈默只能无力地坐在原地,带着一份希冀目送他走远。
就在这时候,一个身影如幽魂一般出现在了陈默面前。未等陈默反应过来,这人便一把抢过了他身上的那枚令牌。
“我儿怎会把这物交到你手上?”
卸了一身华衣,面容憔悴的夏馨举着手中的东西,目光幽冷地盯着陈默。
“他为什么会派夏管事来保护你?”
陈默看着他哑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说啊!”
经历了一波又一波巨大的打击之后,此时的夏馨再没了刘府当家主母的雍容,她现在就只是一个经历过弃子之痛的母亲,敏感、脆弱,任何能与她的孩子有所联系的事物都能令她疯狂。
夏馨如恶鬼般凄厉地扑向陈默,紧紧掐住陈默的双臂便逼问道:“你给我说话,你快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陈默又惊又怕,在她一再追问之下,只得哑着声瑟瑟说道:“是五公子与三公子关系好五公子看我在府中无依无靠,这才才会”
“哦,是这样啊?”夏馨嗤嗤一笑。下一秒又变得凶神恶煞,她狠狠地瞪着陈默,就像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你当我傻了吗?你以为我会信?你这知道这东西代表什么吗?”
陈默不由看向夏馨手中看着不甚起眼黑不溜灰跟放旧的铜制品没甚区别的令牌,无助地摇了摇头。
夏馨把令牌举至他的面前,一字一字地告诉他,“我儿处心经营,布局多年,牵扯甚广。而这块由天上掉下的陨石精心所造的令牌,代表他的另一个身份,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