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怀中人的身子,反复用自己的性器在他身上摩擦。
陈默想挣,却挣不动。
眼前的男人过于强大,从来都是这般让他无能为力。
眼见刘轼举止越发过分,不仅扒下了他上身的衣服裸露出自己白皙的胸膛,甚至掐着他的屁股抬他起来头一低,一口咬上他左边的乳果用力吸吮,吃痛的陈默又怕又慌之下还是竭力推着他说道:“真的不行外头有人会听见”
吸咬陈默粉色乳果的间隙,刘轼含糊不清地说道:“那小默你便小声些”
陈默对他实在无计可施,终还是不得不任他为所欲为,害怕外头的人会听见,只得拼命忍着不出声。
刘轼对着陈默的左侧乳首吸咬了一阵松开时,看着左边因为他的玩弄而变大变肿,颜色也变深许多的肉蕾,因着是白天,看着倒比晚上清楚许多。刘轼这时不知是想到什么,说了一句,“想来,我还没有好好看过你的身子呢。”
说罢,不等陈默有所反应他便一把把人放下,三两下便不顾陈默的小小挣扎把人扒了个精光,就这么在大白天的屋里一丝不挂地立于他眼前。
没有夜晚这层屏障,一切无所遁形,陈默赤身裸体站在刘轼面前,双手遮了上面遮不住下面,羞耻惊惶之下只能满眼含泪地蹲下身去努力缩蜷着身子想把自己给藏起来。
“小默,站起来。”刘轼居高临下地对他说道。
陈默没有照办,只是红着眼摇头。
刘轼顿时失了耐性,腰一弯便把人抱起来直接按到了一旁的围椅上,他动作强硬地拉开陈默努力收紧的双腿,一边一个跨放在两侧的扶手上,让陈默腿间景色大开,而陈默羞耻得下一刻便用手挡住了此处。
见美景被挡,刘轼顿感不悦,头一抬望向陈默。对上他的视线,陈默只觉得背脊一凉,下一刻他的双手便被刘轼扯了起来按压头顶,随后刘轼扯下自己腰上的腰带把陈默的双手死死绑在了头顶处的椅背上。
“不”陈默哭着摇头,“不要这样”
把陈默的手绑结实后,刘轼捏住他的下巴迫他抬脸直视自己,“小默想要好受些,就好好地叫一叫我的名”
陈默一直不肯好好叫他的名,基本都是叫他五公子,要把他肏得狠了实在受不住了,才不得不受他所迫换了另一个称呼,但这种情形也少得很,所以刘轼向来对此不满极了。
听他这话,陈默没有照办,只是哭着摇了摇头。
刘轼气笑了,又找来两条绳子把陈默两条腿岔开着牢牢捆住了,随后他退开几步,搬了张凳子坐在赤身裸体的陈默对面,为自己倒了一杯热,就这么游哉悠哉地一边欣赏美景,一边喝起茶来,“小默你一时不肯叫我,就要被这么绑着,看是你撑得久还是我撑得久不过,你别忘了现在可是白天,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不”陈默哭着乞求,“求求你了五公子放过我吧”
刘轼挑眉,“五公子?”
陈默吓得咬住了下唇。
这时刘轼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五弟,放了小默,别闹他了。”
刘轼转过身去,看到不知何时已然睁眼的刘轾,道:“三哥,你醒了?”
“本就没睡熟”刘轾挣扎着要起身,刘轼便上前去扶他靠坐在床头,刘轾看一眼双腿大张着被绑在椅子上的陈默,又道,“让小默下来吧,别再逼他了。”
刘轼笑了一笑,别有深意地道:“我也没逼他,只要他肯好好叫我一声。”
刘轾深深看他一眼,道:“五弟,何必呢。你们不过是一场雨露。”
刘轼扯下了嘴角,脸朝刘轾靠近,声音压得极低,“三哥,我说过,一开始就回不了头。你以为只是一场雨露,但是我不说停止,这件事绝不会就止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