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夏馨满意地点头,“那便好。”
夏馨一走,刘轼坐回自己的书桌前,便久久未能进入公事状态。
若是夏馨不提,刘轼还真没想到白天他真有这么挺长一段时间不曾去刘轾院里了。是的,只有白天。
现在基本每隔一两天的晚上,他都会出现在刘轾的屋中。
就在昨晚,他就紧紧抱着陈默的身子与他厮磨交缠了一整夜,直至清晨天空翻白,他才不得不离开陈默柔软火热的身子。
想着昨夜的疯狂,想着陈默竭力忍耐却在他的鞑伐之下发出细细地婉转诱人的呻吟声,想着陈默的湿热无比的花径紧紧夹住他男根时那销魂蚀骨的滋味想着想着,刘轼忽然发现自己的气息变乱了。
未时一过,刘轼便出现在了刘轾的院中。
院子还是那个院子,人还是那几个人。
刘轼来到刘轾屋外,守在屋外的小絮一见是他,正要进去通报,却被刘轼挥手阻止了。
刘轼就站在屋外没有进去,因为他听见了曾经听过一次的那浅浅的吟唱声。
与第一次不同,这一次,这轻脆婉转的歌声,直接唱进了他的心里。
还是隔着有些远,刘轼没听清陈默唱的是什么词,但他仍是站在屋外等屋内的人一曲唱罢,方才举步进到了屋中。
刘轼一人进到屋中才知道刘轾已经睡下,陈默正站在床边细心地为他掖好被子,刘轼悄无声息地站在他的身后,让陈默起身一回头直接便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
陈默被吓了一跳,张嘴正要叫出声来,就被人一把拽住直接堵住了双唇。
“唔”
陈默整个人都被抱在刘轼的怀里难以动弹,只能被迫抬着头承受他狂风骤雨一般的热吻。
一如既往,刘轼只要一沾上陈默的身子,就会理智尽失,他的全身心都在疯狂渴望着索取这个人的一切,他的肉体,他的灵魂,乃至他的心。
唇舌交缠,再竭力索取着他口中的一切,再对方的舌头卷入自己口中吞噬啃咬还不够,甚至想着能把他的人也吸到自己身体里便好了。
如此这般,便能日夜与他缠绵,生死不离,无须再承受每日不得不分开时的苦痛了。
好不容易待暴雨稍静,稍稍找回些许理智的刘轼才把唇舌抽离陈默的口腔,看着怀中人让他激吻得双唇红肿湿润,双眼含泪,刘轼情不自禁地又低下头去在这人唇上脸上深深啄吻了无数下。
总是这般,再怎么索取也觉得不够,反而更觉得难以填补心中的空虚。
陈默原本以为他只是吻几下,可待刘轼喘着粗气开始急切地扯开他的衣带拉扯他的衣襟时,陈默恐慌地挣扎起来,紧紧抓住他作乱的手不让他继续把自己的衣服扯开,“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
刘轼眼睛一眯,泛红的眼睛带着一丝煞气,让陈默不由背脊一凉,恐惧地咽了咽口水,瑟瑟地道:“现在现在是白天”
“白天?”刘轼侧过脑袋看了一眼窗外,忽然笑了,他看向陈默,唇附在他耳侧,道:“白天又如何?”说着,他一只手从他的背直接摸上他的臀瓣,用力一掐,就把怀中的人掐得不由“啊”地痛呼起来,“小默,我想要你,现在就想要你”刘轼说话间,嘴巴一张,一口就咬上了近在眼前的白皙细嫩的脖子。
“唔!”
“我想要,你就必须给我。”
得天独厚的大家公子哥儿,从小到大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此时此刻,也是如此。
只要他不要的,没有他要不到的。
刘轼掐着怀中人的股肉便把他的身子狠狠往自己身前挤来,隐在衣服底下怒涨勃发的粗硬性器直接抵上陈默平坦的小腹,他张狂强硬地就这般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