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了一声难耐的低吟。刘轾的手指轻轻指过那两片肉感十足紧紧闭阖的肉门,叹息一般道:“这么敏感么?”他的手甚至还没真正进入。
陈默的声音细得几乎听不清楚,“第一次第一次有人摸这儿”
闻言,刘轾宣示主权一般的在那两片肉门上细细揉捻起来,“那是自然的,我是你的夫,是你的天,自你嫁进来那天起,你的人,你的身子,都是我的,你这儿,只有我能打开”说着,刘轾的食指蓦地挤入了那两道小小嫩嫩的肉门之间。
“嗯啊!”
陈默的身子抖得更厉害,几乎要跌下床去,只能竭力用双手撑住身子,双膝却始终打开着任刘轾的手恣意玩弄。
“小默”刘轾的声音低沉不少,食指在微启的肉门之间来回刮蹭揉按,“你这儿好烫,好软”
“嗯”
刘轾的手指恣意地把肉门里的情况逐上探了个遍后,最后指尖低住某个小而紧窒的入口,道:“小默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陈默艰难地摇头,他呼吸紊乱,面颊难得得出现两抹红晕,“不不知道”
“是你男人把男根插进去”刘轾的手指一点一点自这个小小的洞口挤进去,“在你身体里种下种子,让种子在你肚子里生根发芽,瓜熟蒂落之后,孩子又会从这儿生出来的地方。”
刘轾挤半天,只挤进一个指节,“这儿太小了”刘轾额头上布满了一层薄汗,呼吸也不稳了,很多原因,其中一个便是他略感体力不支,但他硬咬牙强忍着。
身子抖得厉害的陈默听见他这么说,不由得地双膝往外打得更开,似乎觉着这样就能让那处入口不这么紧窒,让他不用这么艰难进入。
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却熨得刘轾的胸口滚烫不己,他多想狠狠从床上起来一把把人拥入怀中恣意怜爱可是他不能他现在甚至觉得抬起手去抚摸自己的妻子,都倍感吃力
刘轾的手抽了出去。
陈默微睁着眼睛,不解地望向刘轾,“相公?”
“坐上来。”刘轾做了一个动作,“我想看看你那儿。”
陈默愣了愣,随即用力摇头,“这不行”
刘轾声音难得有几分不悦,道:“为什么不行?”
陈默咬住下唇,一脸为难,“这对相公太不敬了”
刘轾闻言却笑了,“傻瓜,这是夫妻闺中情趣我若是能坐起来定是自己来,亲手把你的雌花打开,仔仔细细看一遍可我起不来小默,我的妻子,你要让我失望吗?”
陈默紧紧咬住下唇,纠结一阵,对上刘轾鼓励的目光,仍是慢慢往他那边挪去,一只脚一抬先是隔空跨坐在刘轾身上,再羞耻艰难又不得不照办地一点一点往前挪动身子,看见刘轾双眼一直盯着自己的腿间看,陈默羞耻得厉害,索性闭上双眼,掩耳盗铃般慢慢往刘轾面前挪去。
直至听见刘轾一声“可以了”,陈默方才停下挪动,又听刘轾一声,“腿再打得开些”,陈默便又努力把已经抵在棉枕上的双膝分得更开,几乎呈劈腿的姿势,这姿势他保持得艰难,只得双手扶住床头保持平衡,待他这头稳下来注意力一放在身下,这才发现他身下与刘轾近得甚至能感觉到刘轾的呼吸轻轻拂过他那敏感的肉花。
这时他听见刘轾的声音自身下传来,“看得很清楚。”说着刘轾伸出双手,一边一个把近在眼前只轻轻开启了一条缝的肉门拉开,呈现在面前的景色让他喟叹般道:“形状很好,颜色很美,粉粉嫩嫩的小默,你这雌花真美”
随着他的说话声,他的气息一次次拂过那极致敏感的地方,陈默需要紧紧咬住下唇才能不发出呻吟,握住床头木栏的手更是紧得指节泛白。
刘轾的手指在雌花上仔细揉了一遍,又道:“小默,坐下来些,你这太干了,